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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頁

兩人互相試探,打著太極。

侍月又嬌笑了幾聲,伸手摸了摸額上的花鈿,突然面色一變,雙手成爪,直直的向許琛綸的面門抓來。許琛綸不慌不忙,後退一步。一拂袖,帶著強勁的內力擋住了侍月的這一擊。

侍月收回手,若有所思的盯著他半晌,冷哼一聲:「許谷主真是深藏不露,也不知道要挾了我們教主是想做何?」

「你們教主?」許琛綸意外的挑了挑眉,「你是小席的人?」

侍月:「大膽!竟敢如此稱呼我們教主尊名!」

許琛綸:「他是閣下教主,又不是鄙人的教主。」

換言之就是:我愛叫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

顯然,許琛綸不屑的笑聲激怒了侍月,她又攻了上來,這回不是試探,而用了十足的力。

許琛綸卻仍舊不慌不忙,只出一隻手對戰,另一隻手背在身後悠閒的很。但就是這樣也防守的滴水不漏,讓侍月毫無可乘之機,最終還是停了下來,望著許琛綸直喘氣,眼睛都快噴出怒火了。

許琛綸一點愧疚都沒有,繼續火上澆油:「姑娘可知,你們教主失蹤了個把月,這期間一直是我在照顧他,受傷了也是我救治,吃我的住我的。閣下一上來就喊打喊殺的,感謝的話更是沒有,這難道就是貴教的禮節?」

侍月聽到這話柳眉倒豎,簡直要氣炸了:「住口!據我們線人匯報,你可是整天對我們教主大呼小叫的,竟然還指使教主做一些下等奴僕該做的事!你把我們教主放於何地?」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許琛綸挑了挑眉。他算是看出來了,魔教以侍月為代表的一幫人腦子有病,這是把席影當成神了不成?本來看起來好好的一個花魁一提席影就變得跟個炸藥包一樣。讓他幹點事怎麼了?自己沒動手嗎?誰還不是有個身份地位的成功人士?

對這個蠻不講理的侍月,許琛綸有些無奈了:「你們教主失憶了,做那些事情也是自願做的,在下又沒逼他。而且在下一直兩袖清風,十分貧窮,凡事不都得親力親為一點。或許偶爾也想發發善心,救濟一下在下這樣的底層百姓?」

侍月當場被氣笑了,就許琛綸這樣的跟自己說窮?江湖上誰人不知,想讓醫聖出手,那真是萬兩難求。

可話還還沒說出來,就被許琛綸的話憋了回去。許琛綸下巴一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蒙面人:「看來你們魔教還真像傳言中那般草菅人命,他做錯了什麼你要將他置於死地?」

侍月低頭看了地上的屍體一眼:「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

「他中了一種毒,右護法當時為了不讓教眾背叛,給每個人都下了毒,他今天回來的晚了沒有按時拿到解藥,毒發身亡死了。」

那不還是你們魔教還真是變態。許琛綸默默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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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影蹭地一下坐了起來,從枕頭底下摸出了許沉淪塞給他的匕首,緊緊的握在手裡,看向站在床前的人。

「你是誰?進來幹什麼?」

見那人沒有說話,席影將匕首往前送了送:「你要是再不說話就休要怪我不客氣了!」

同時將手伸向衣袖,裡面有許琛綸流給他防身的毒藥。

那人看到了他的動作,撲通一聲單膝跪在了床前,低頭拱手道:「屬下來遲,還請教主責罰。」

席影簡直要被這一幕驚呆了,他低頭看著那人:「你管我叫教主?你是我的人?」

「正是。」

席影握著匕首不撒,慢慢的挪到了床下,跟那人保持著距離,同時用匕首尖端一直指著他:「你站那裡別動!」

說著自己一邊慢慢往後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