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都王快快請起,一切皆是誤會,風都王不必行此大禮,夕顏承受不起。”
洛夕顏見狀,微微起身,抬了抬手,對那百里正雄說道。
百里正雄此時也站了起來,衝著君御墨抱了抱拳,這才扶著自己的老父親坐下。
“阿墨,這一切是我的錯,怪我沒有和父皇說清楚,才會讓他對顏兒有所懷疑和誤解,也因此才會失手誤傷了顏兒,你就不要與我的父皇再計較了,好嗎?”
“川兒,你……你認識墨王和他的王妃嗎?你剛剛說的估計是什麼意思啊?”百里正雄對於百里千川的話更加糊塗了,不由將疑惑的目光看向了身邊的兒子身上。
百里千川攙扶著百里正雄坐下,微微一笑。“父皇,孩兒昨日只是說了今日所發生的事情,之所以沒有說那麼多,就是因為不想要讓父皇擔心。其實,顏兒並不是六弟的手下噬魂,真正的噬魂早已經死了,我們不過是根據她的話和六弟的陰謀將計就計而已,所以才會出現了今日這一齣戲。”
說著百里千川將目光轉向了洛夕顏,“顏兒,你來證明一下吧!”
洛夕顏點點頭,伸手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揭去,頓時,那傾國之姿呈現在眾人面前,所有人都不由眼中露出驚歎和讚許。
這容顏,這樣貌,倒是著實比方才那張面具臉美上百倍千倍。
“風都王,夕顏這廂有禮了,”洛夕顏微微福了福身,給那百里正雄行了個禮,整個人看上去是那麼的清新脫俗,優雅安靜。
“墨王妃快快免禮,倒是寡人慚愧,誤會了墨王妃,方才對王妃冒犯了,還望王妃多多包涵啊!”
百里正雄急忙抬手,免了洛夕顏的禮數,臉上同時露出一抹不自然的尷尬之情,甚是難為情的看著洛夕顏,開口說道。
“風都王嚴重了,夕顏自是體諒風都王的護兒之心的。正所謂可憐天下父母心,這一點夕顏還是明白的。”
洛夕顏微微一笑,說出的話更是溫文有禮,不免讓周圍的人有一陣佩服後讚歎。
君御墨上前來,溫柔的扶著她坐下,“別總是站著,如今你身懷有孕,站的時間長了,小心累壞了!”
洛夕顏笑笑,但還是順從的坐了下來,“我哪有那麼矯情啊!再說了現在才剛剛一個月,不影響的,你不要那麼小心翼翼的好不好?”
“你看,你又不聽話了,為夫就是要這般小心翼翼,在為夫心裡,你與孩子就是為夫的全部,為夫當然要好生照顧和伺候著了,不是嗎?”
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一個巧笑倩兮,一個溫文爾雅,一個傾城之姿,一個絕世容顏,就那般對視著,說著那無限綿綿的話語。
周圍的一切彷彿在這一刻全部靜止不動了,全世界就如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一樣,這一刻在他們的眼中便是永恆,亦是甜蜜!
“主子,水來了。”冷彧的歸來打破了這美好的畫面,他一手提著水桶,一手放於膝蓋處,單膝跪地,恭敬的稟告道。
君御墨這才轉過身來,漠然開口,“潑醒她!”
“是!”
冷彧應聲答道,絲毫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就那麼快速提起水桶衝著那昏倒在地的麗姬刷的一桶水整個潑到了她臉上身上。
頓時麗姬變成了落湯雞,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微微的顫抖了一下,這才緩緩張開了眼睛。
看了看周圍,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又回想起了方才的那一幕,本想再次開罵,卻不想扯到了嘴角,疼得她齜牙咧嘴,表情更是扭曲的厲害。
百里正雄儘管看著心裡挺心疼的,但礙於君御墨的權勢和威力,只能默默的嘆息了一聲,繼而將目光轉向了別處。
再怎麼說也是日夜相處了四五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