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讓多少人傷心難過啊!”
隱鶴再次補刀,一邊捋著自己的白鬍須,甚是輕蔑的白了他一眼。
刀烈被氣的吹鬍子瞪眼睛,雙手叉腰,背挺得筆直,氣勢洶洶的爭辯著。
“老人家我本來就對醫術不精通,而且老人家我剛剛試探憶蘿丫頭鼻子的時候她確確實實沒有了呼吸,又不是老人家我在胡說八道。”
“再說了,剛剛那個情形,憶蘿丫頭刷的吐出那麼大的一灘黑血,緊接著就不省人事,換了其他人也會和我老人家一樣的反應,你憑什麼那麼說老人家我。”
“我還要說說你呢。你治病就治病,按照常規來醫治不就好了,幹嘛非要讓憶蘿丫頭突然死那麼一下,再復活。你覺得若是王爺他們在這裡,對於這種突發情況會還是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嘛?小墨墨說不定早就蹦起來了,哼。”
“你這老怪物,你根本就是在強詞奪理,技不如人還不承認,沒見過你這麼沒羞沒臊的。老朽都替你覺得臉紅。”
隱鶴聽了刀烈的話,自尊心明顯受到了傷害,很是不爽的反駁他的話,那白鬍須都隨著他的說話一顫一顫的上下抖動著。
“我老人家技不如人,別忘記咱們兩個人誰才是真正主攻醫術的,我老人家就是個外行,看不懂,搞錯情況都是很正常的。歸根到底,還是你這個老怪物的錯,你沒事找事,故意在這裡顯擺你的醫術,你有什麼了不起的。”
“現在憶蘿丫頭好歹平安無事,要是真的出了什麼狀況,我看你怎麼跟我的寶貝徒兒交待。哼。”
“老朽就是炫耀自己的醫術,怎麼著吧!有本事你自己也炫耀去啊!就只會在這裡跟我鬥嘴,胡說八道,算什麼能耐啊!請你明白一點,憶蘿丫頭完全的好了,是我——隱鶴治好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隱鶴句句在理,臉不紅心不跳,淡定自若,得意洋洋。
反倒是刀烈又被說的啞口無言,臉紅脖子粗,只是幹哼哼呼呼的喘著粗氣,就是不知道如何回覆隱鶴的話。
毒聖子懶懶的看了他們兩個一眼,起身一句話沒說直接朝著門口走去離開。
折騰了幾個時辰,他的功力損耗的太多,需要好好調息調息才行。
白絕同樣站起了身,很是嫌棄的白了他們兩個一眼,默默的搖了搖頭,也跟著離開了。
“你們兩個老怪物覺得這樣有意思嘛,有意思嘛?你們不是小孩子了,該懂點事情了,你們倆的年紀加起來都快三百歲了,你們就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幼稚很可笑嗎?”
夜魅雙手交叉抱於胸前,站在原地就那麼居高臨下的看著隱鶴和刀烈,淡淡的開口數落著他倆,就好像是老師在給學生上課一樣。
“大哥,不是我說你,刀烈腦子不好使,一直以來都瘋瘋癲癲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跟他較勁有意義嗎?有價值嘛?你都不怕拉低你的智商嗎?我對你真是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夜魅說完,一臉遺憾的瞅了瞅隱鶴,又看了看一旁的刀烈,轉身就走。
“什麼?老人家我腦子不好使?我怎麼就腦子不好使了,你今天不把話給老人家我說明白,就別想睡個安穩覺。”
本來就夠憋得慌的刀烈一聽這話,直接氣的跳腳,蹦噠著就追了過去,嚷嚷著讓夜魅給自己一個說法。
“怎麼回事?”君御墨走了進來,望著走廊處拐彎的夜魅和刀烈,聽著自己師傅的哇哇大叫。忍不住皺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