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揚起掌,撫挲著她的背。
感覺到南宮月的溫柔對待,自己反倒不好意思起來,大力的推開他,恨恨道:“抱著我做什麼,我可不是南宮夜的替代品!”
這時南宮月卻作揖道:“抱歉。”
看他這般,‘哼’了一聲,“算了,反正你是個同志,就不計較你吃我豆腐了。”
見他疑惑得看著我,我恨聲道:“到底還要不要找我孃的石頭房子啊,快點啦。”
見他溫軟點點頭,便向前走去,一路上我們也不再言語。
遠遠聽見水撞擊湖水的聲音,南宮月轉過來道:“怕是快到了。”
我點點頭,跟了上去,
突然面前出現了大片的桃花林,我愣住了,這不是那時,南宮肅帶自己來的那地方嗎?!
該死!昨夜睡覺前還對自己做的思想工作,瞬間就被擊垮,只又想起南宮府那可恨的地方,和那些可恨的人!
見我臉色不太好,南宮月貼心道:“小妹是否需要休息會兒?”
“不用!”我咬牙切齒道,特別是看著眼前這個南宮府的臭男人之一。
走著走著,眼前的景色愈發的美麗,自己也漸漸不去想那些讓自己不快的往事。
果然找到了那石頭屋子,卻見到南宮肅在那裡!
“父親?!”南宮月驚訝喊道。
只見那南宮肅在遠處點了點頭,我無語了,剛才想忘記,這會兒居然還要同時面對南宮府兩個臭男人!
南宮肅見他們遠遠走來,心裡有點緊張得跳動了起來。前日雖被通知他們大概今日會來,可自己卻不想走,只想能陪著迷兒去解開這一切迷,而且他想,看著她。
南宮月恭敬地行了個禮,南宮肅從鼻腔裡“嗯。”了一下,便看著我。
哼,轉過頭去,看都不想看他。
這時南宮月便說道:“我現在去將配備取來。”又行了一次禮後,轉身離開了。
該死,可惡南宮月,一天到晚都將我丟給別的男人!
看都不看他,我直接進了石頭屋子,搜尋起哪裡可能會藏有線索。
“晴兒這邊。”南宮肅不知什麼時候跟著我進了屋,然後拉開一幅畫,畫一落下,便顯出那些簡體字來!
☆、月夜談話
看見簡體字,瞬間湧起了親切感,立馬蹬上去瞧個仔細。
可惜大致上都被上一任的晴兒給總結了,並沒有什麼新的發現,失望得轉頭又去其他地方找了起來。
開啟衣櫃,裡面空空如也,失望的關上,然後又去檢查著床頭的小櫃子,床。
只見那南宮肅也陪我一同找了起來,最後,他敲起了牆壁,然後停在一處,反覆敲打了幾下,最後將耳朵也貼了上去。
我好奇得看著他,感覺他應該是發現了什麼。
只見他慢慢的用手指將其中一片石頭向左向右推了一番,見沒什麼動靜,然後拿起隨身的佩刀找到條細縫插了進去。
‘啪啦’的一聲,那薄石片掉了下來,聞聲我趕緊湊過去看,果然,裡面是鏤空的,只見一個白色鼓鼓的東西。
拿來出來後,發現是一個紙包,開啟之後裡面是一支像口哨狀的物品,仔細一瞧發現那紙包上面也寫著字。
──吹它就會喚來師傅。
我看了眼南宮肅,卻發現他在看著我,給他翻譯了一遍,他便想了想,說道:“不知晴兒想如何?”
我想了想,“吹吹看??”見南宮肅點了點頭,我便走出房去,拿著那哨子吹了起來。
一吹完,我自己都震驚了,怎麼那麼大聲,覺得自己耳朵都快被震聾了。
趕緊放了下來,然後便和南宮肅坐在園裡,等著看看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