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無咎寺宗門之內,沒有亂七八糟的看客,即使如此,往年還經常被魔門搞破壞,這次這種面向大眾的觀賞性大型賽事,敢說正道八宗沒有一個敢承辦。
可在薛牧這兒就真被他無驚無險地辦得圓圓滿滿,他自己思維周詳明察秋毫,這倒也罷了,手頭洞虛強者還隨便撈,換了哪個勢力辦得到?
皇帝也辦不到的。
正在此時,一聲鐘響。
賽場之中決出了勝負,靈州隊以三比二的信物比,艱險擊敗京師隊。
本該非常憤怒痛苦的京師觀眾這會兒卻沒什麼氣了,反倒興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靈州反壓京師,好像預兆了一些什麼。
就像靈州天街之上的立碑,絕勝煙柳滿皇都。
誰才是皇都?
薛牧開始為前幾名的隊伍頒獎,除了理所當然的功法資源金錢等獎品之外,他還額外設定了獎盃。
冠亞季軍分別是金銀銅杯,杯墊上似有數只大手上伸,緊緊握在一起抱成拳,象徵著團體的團結之意。不是一個,是團隊裡每個人都有,包括替補成員,都一視同仁。
這也是此世首創的東西,屬於一種永恆銘刻的紀念,以往任何賽事都不會有這樣的心裁。
章家的少年捧著獎盃,單膝跪倒,所有團隊成員緊緊抱在一起,激動得痛哭失聲。在這一刻少年們的眼裡,這份獎盃竟似比所有功法資源都重要,重要無數倍,值得誇耀一生。
除了冠軍是薛牧親手頒獎,其他獎盃是頒獎嘉賓上臺,星月宗的妹子們盛裝站了一列,個個手裡捧杯,由嘉賓們轉交到參賽者手裡。
頒獎嘉賓的陣容也很有趣,除了正在閉關的秦無夜以及不知道去哪了的薛清秋,魔門六道其他首腦作為嘉賓,在萬眾之下為優勝者頒獎。
嘉賓檔次是很高,夏文軒影翼個個洞虛什麼的,天可憐見,其實對於這幫人來說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蒼冥站在臺上,轉頭四顧數萬看客,心中的感覺也非常怪異。他低聲對影翼道:“可曾想過我們會在萬眾矚目之中,堂堂正正的以嘉賓大人物的身份給別人頒發鼓勵?這他娘千年來都是正道各宗的保留節目。”
影翼沉默片刻,淡淡道:“跟著盟主,以後這會是常例。”
熱鬧的頒獎之中,薛牧面對觀眾,正在做最後的致辭:“將來天下各地都會如火如荼地興辦聯賽,這種新興賽事的興起,需要所有人齊心協力去維護。只要人人有此心,那無論是淨天教還是誰,都只不過是螳臂當車,必將被歷史的浪潮碾得粉碎。”
又是各種雙關和影射,稍有敏感性的人都隱隱感覺得到,薛牧恐怕是準備和皇帝撕破臉了。
他已經有了足夠的勢。
……
如火如荼的團體賽順利閉幕,而春秋新城卻不見冷清。
人們都還沒走,在賭坊酒肆裡肆意宣洩著未盡的熱情。與此同時,有其他的個人擂臺比武賽也已經在縱橫道等組織之下在春秋城內各處擂臺點興辦,整座城市籠罩在沸騰的燈火之中,彷彿永不停息。
“師、師父……”蕭輕蕪紅著臉找上了門:“白天的治療沒完成,還要繼續麼?”
薛牧此刻正在燈下看一份資料,聞言饒有興致地抬頭看了徒弟一眼:“師父肩膀酸,來捏捏?”
“哦……”蕭輕蕪挪著小碎步,站在薛牧身後,偷眼一看,果然密密麻麻的情報,一眼就看見了其中的淨天教字樣。
說是喜歡休閒享受,分明就是個閒不住的男人。
“師父你是不是要出去啦?”
“呃,你什麼時候變聰明瞭?”
蕭輕蕪按摩的小手頓了一頓,心情有些低落。
“誒,師父安排你個任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