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會做飯?我迫不及待的開啟,菜色看起來挺有食慾,不知道吃起來如何?
拿起勺子我問:“你怎麼知道給我弄飯的?繁盛告訴你的?”
“人家每天都帶飯菜來,你不醒來吃我只好再帶走嘍!”他哀怨。
我想問他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真的!我媽連個雞湯都沒給我燉。
可是我問不出來,我突然有點怕知道答案,他的眼睛亮亮的,那抹黑色好像比平常時候見他
更深了幾分。
我知道他的所作所為超越了友情,更加不可能是親情,可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去拒絕那樣一張
臉,帶點期待、帶點興奮,像是一個急於得到主人獎賞的小寵物。我有點不敢直視他那亮的
過分的雙眸,快扒了兩口飯掩飾我的不自然。
另一方面,我有點不願意去承認,我希望能有人對我好,潛意識裡我不希望每一次跌倒都是
自己爬起來。
“味道不錯。”我誇講他,比繁盛手藝好。
“你喜歡吃我可以每天都做,我會做很多種菜。”他的聲音清潤好聽。
我沒有應聲,他一再表達出來的意思使我不知道該怎麼接他的話。
感覺眼眶有點溼潤,這個時候的我特別容易感動!
雖然我不知道他對我的感情從何而來從什麼時候開始,不過他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我想我
確實需要一個機會跟他說清楚——內心的傷口癒合的不好,我這樣殘破的感情世界是無法裝
下他這樣美好而純淨的男孩子的。
房間裡靜靜的,蘭花的香氣四處飄蕩。
我慢慢的吃,他小心的看我吃,我們都沒有說話,周圍的空氣好似形成了一個魔咒。
有點尷尬、也有點曖昧…
好在這個魔咒及時開啟——我看到繁盛買了報紙回來。
“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說好七點換班嗎?”
繁盛驚奇道:“這個又是什麼鬼東西?”他手指著放在我身旁的那盆蘭花。
“那個叫蘭花,不是什麼鬼東西。”我說。
紀靈風看我吃的差不多,幫我把保溫筒和餐具收好。
“又給我姐姐送飯呀!”繁盛的口氣酸的可以,他衝我擠擠眼睛,一副‘你看到了吧!’的表
情。我懶懶的側倚在床上,出其不意的說:“今天晚上不用你們誰陪了,都給我乖乖回家睡
覺。”
紀靈風優雅的回身,忽然靠的我很近,“可是最近都是我在這邊陪你睡的。”
天啊!陪我睡?
我眼中的兇光直接射向弟弟繁盛:不是說大家輪流值班的嗎?
我以眼光質問。
繁盛瞪大眼,一臉的冤屈:“我們哪裡搶的過他!”
還不等我搭腔,紀靈風又說:“讓我留下吧,我睡覺很輕,夜裡你有什麼事情叫我很方便。”
我往床裡邊挪了挪,示意他坐下:“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你買給我的東西我全部都很
喜歡但是那太破費了,你每天來陪我我也很感動但是那不合常理,我們非親非故的。。。 。。。你明
白了嗎?”這通話說的我頗費力,我感覺我在過河拆橋。
他露出小白兔般的眼神,那使我感覺我在欺負他。
“你要趕我走。”他咬住薄潤的下唇,低低的控訴。
老天,我有一種秀才遇上兵的感覺。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現在人沒事了,也住不了兩天醫院了,不用每天陪
了,是不是繁盛?”
“是呀,是呀!我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