冊封的祭祀,不是所有的祭祀都屬於神殿,不過神殿的祭祀和普通的祭祀地位的相差太多,無他,只因為神殿的地位,簡單的說吧,一個神殿的初級祭祀,在大陸上的地位要比一個普通的高階祭祀高的多,所以眾人如何不驚?
這時依舊躲在角落裡的那個傢伙聽到老約克的話也是一愣,不由納悶嘟囔道:“奇怪了,什麼時候神殿又新冊封了一個野蠻人成為祭祀?我怎麼不知道,不行,這件事得趕快回去報告給教皇大人!”說著,這傢伙悄悄的離開了,再也顧不得看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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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肖章幾人收拾了一下告別了老約克就朝著阿美利亞的都城而去,阿諾幾人都是皮外傷根本不礙事,而昨天晚上的不愉快肖章早就不當回事了。
後來才知道,那個馬里奧竟然是英格帝國的王子,而那個叫菲亞的女子卻是阿美利亞內務大臣的女兒,也是馬里奧的未婚妻,天狼傭兵團就是這王子僱傭來保護自己和未婚妻出來遊玩的,沒想到不但沒玩好,還被肖章給灰頭土臉的教訓了下,本來想用天狼傭兵團的四個六階大魔法師,三個七階的劍師,加上自己一個高階法師和菲亞一個大劍士再帶上百個傭兵找個場子,沒想到被那個野蠻人一個怪異的魔法讓自己更加鬱悶了。
馬里奧雖然心裡不甘,可是見識到肖章那可怕的怪異魔法後,再加上老約克的調停,這件事只好不了了之,要知道,這個老約克雖然看起來不起眼,可是卻是父王叮囑自己不可輕易得罪的人物之一。
肖章幾人剛一動身,老約克也頓時忙了起來,不到一個上午,在約克鎮南部靠近裡瓦斯河的一個大約數千平米的地方開始圈了起來,同時大量的工人不停的進入,似乎搞起了什麼建築,而且經常可以看到老約克手裡拿著一張類似圖紙的東西不住的搖頭似乎在嘟囔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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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蘭貝兒自然不停的追問著肖章那個魔法到底是怎麼回事,肖章自然不敢說實話,畢竟自己現在還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只好一陣胡謅,說什麼是光明神忽然大發慈悲不想看自己這個最虔誠的教徒受委屈之類的話語,雖然覺得這傢伙說的話並不太可信,可是蘭貝兒卻也實在想不出別的理由,因為在肖章的身上,真的感受不到一絲的魔法元素的存在。
約克鎮離阿美利亞都城不過百里的距離,幾個人的腳程又很快,不過半天的時間就到了城外十里遠的地方。
為了照顧下蘭貝兒的身體,肖章絕對休息下再走,畢竟這裡地處大陸的南方,天氣還是比較熱的。
剛坐在不大會,肖章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就見一群大約十幾人的官兵呼喝著一群二十人左右衣衫襤褸的奴隸緩緩的從後面走了過來。
肖章一眼就發現這群奴隸的不同之處,原因無他,只是這群奴隸實在長的太特殊了,不注意都不行。
二米左右的高大身軀,身上健碩的肌肉高高墳起,彷彿帶著爆炸性的力量,一頭亂糟糟的頭髮下面,卻是一張張狂野的臉孔,雖然身上帶著沉重的枷鎖,可是那眼神中卻依舊帶著一絲狂傲,不過更多的卻是一種悲哀。
“這群傢伙是什麼玩意?”肖章問著正在給阿諾幾人努力製造著水球的蘭貝兒。
蘭貝兒不由白了肖章一眼,輕聲道:“什麼叫玩意啊,這是特維拉斯的狂戰士種族,也是戰士的強力種族之一呢,據說狂化後的力量不次於你們野蠻人的!”
“狂戰士?狂化後相當於野蠻人?”肖章頓時來了興趣,不過卻又納悶的問道:“既然他們像你說的這麼厲害,怎麼還被人當成奴隸了?”
蘭貝兒幽幽一嘆說道:“其實他們也很可憐的,狂戰士雖然狂化後能力大增,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