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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王爺哈哈笑了,對女人他有的是耐心,硬把臉湊了過去,胡纏調鬧了一陣子,才算把“穗兒”這兩個字聽清楚了。

穗兒羞死了,裹在絲棉套被裡,真恨不能有個地縫讓自己鑽進去。

“穗兒這個名字不好,小家子氣!”高煦就著一張鋪有獸皮的椅子上坐下來:“今天打獵,我見你一直看天上的雁,那頭裡的一隻美極了,被太陽一照,遍體銀光,可惜飛得太高,箭射不著,我當時在想,如能想個法兒把它捉住,送給你玩,那該多好,乾脆你就叫“銀雁’吧!”

穗兒卻也真夠機伶,聆聽之下,由被窩裡一個骨碌爬出來,慌不迭地拜倒地上!

“謝謝王爺的恩賜,今天以後,穗兒就改名叫銀雁了!”

光著身子叩了個頭,卻把一雙無限嬌羞嫵媚的眼神投向當前的這個王爺:“銀雁但願有這個造化,一生一世服侍王爺!”

“說得好!”

高煦頻頻點著頭,一雙閃燦情焰的眸子,猶自不捨地在她身上轉著,雖說生性好色,卻也知愛惜身子,那般風流竟宵、荒淫無度的泛濫勾當,他是不來的。但銀雁光赤著,肉香四溢的身子也太誘人,再看下去保不住可就……這卻是他深深不願意的。

所謂的“翻臉無情”、“瞪眼殺人”,並非空穴來風,總之,女人一旦被扣上了“淫蕩”或是“蠱惑”什麼一類的帽子,便自很難倖免。再碰上王爺那個時候的心情不好,便是“死有餘辜”。“伴君如伴虎”,便自難怪有此一說了。

“你穿上衣裳……”這句話,高煦幾乎是閉上了眼睛說的。

銀雁嬌滴滴地應了一聲,慌不迭找著衣裳穿上。

“出門在外,比不得在家裡,也沒人服侍你,荒山野地裡,倒是難為了你!”高煦像是滿懷情意地說:“這幾天你就跟著我吧,不會錯待了你的!”

“謝謝王爺的恩典……”

爐火劈啪,搖晃著的光焰,不時迸射出幾點小火星兒。塞外早春,容或有幾分刻骨的寒意,卻已熔化在靜寂無聲的火焰裡……

“好身子骨呀!”銀雁呢喃著攀在他肩上:“鋼打鐵澆的!難怪能統兵百萬,立地稱王呢!”

一面說著,運施著她的兩隻手,不停地在高煦身上拿著、捏著、按摩著……把一蓬亂髮,隨便地攏著,臉龐兒上綴著一抹酡紅,襯著熊熊的爐火,她整個的人,都似燃燒在無邊的春焰情火裡。

“你的手勁兒不小,在家都幹些什麼來著?”

“那還能幹什麼,一個姑娘家!”銀雁低下眉來,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只是在高煦半裸露的身上轉著:“只不過做些家事,女紅什麼的,我媽說了,這一回能夠服侍王爺,是我的造化,只是……”

“只是什麼?”半轉過肩來,高煦伸出手輕輕摸著她的臉龐兒,這一霎不啻“兒女情長,英雄志短”了。

銀雁撒嬌地晃了一下身子,甚是羞澀地低下了頭。多情的王爺偏偏饒不過她,低下頭循著她的眼神兒往上看,把個小妮子臉都臊紅了。

“爺……您壞!”

高煦樂得笑了,一把把她按坐在自己腿上。

“來,咱們兩個算是有緣,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有什麼話只管說出來,可別憋在心裡,你剛才要說什麼來著?”

銀雁頭垂得更低了。

“說呀!”高煦攏起了一雙濃黑的炭眉:“再不說我可是惱了!”

“別煩,爺……人家說就是了……”

偷偷拿眼瞧著面前的這個風流王爺,她兀自臊得發慌:“人家誰都知道……”

“知道什麼?”

“都知道您是個風流的王爺!”

“這話可說對了!”高煦端詳著她的臉龐兒笑嘻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