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告訴自己，適可而止。

黃韜走過去，正準備說什麼，外面卻響起一陣高根生的聲音，不一會，孔玉芬走了進來。

她看到孔長卿和黃韜，很明顯一愣，隨即沉下臉來：“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顧長卿將頭轉向一邊，完全不理會她，有什麼必要向她解釋？對待這種人，連禮貌都是多餘。

黃韜的紳士風度讓他看著孔玉芬笑了笑，“孔小姐，這裡是長江，似乎還輪不到你說這種話！”

孔玉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一想起自己已經是贏家，又笑了起來，她走到顧長卿的身邊，“你是來見證我們孔氏和長江的簽約嗎？顧長卿，我說過，我們孔氏志在必得，你是贏不了我的！”

顧長卿挑眉一笑，依然不出聲。

滿腔的得意卻得不到想要的反應，孔玉芬看著顧長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