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沒有的態度,自從姜彥喬的床上功夫得到我的認可以後,他便喜歡常常召喚我不說,還夜夜臨幸,弄的我實在受寵若驚,招架不住。
以前我喜歡追著他跑,順從他,對於奴役生活甘之如飴。如今,他給我點權利了,我反而不習慣,還期盼著他再奴役我。我把這古怪的現象以他人的經歷和廖琳說了說,廖琳便告訴,“你那朋友,肯定是個受虐狂,沒幾個鞭子下去,她皮就發癢,她肯定對S、M很感興趣。”
此話掐住了我的重點。曾經的曾經,初次知道S、M為何物之時,我有過幾朵小浮雲從我心頭飄過。如此,我心裡默默悲哀著,難道我真是人如其名嗎?居然有此等腦殘的興趣?
殘念啊……
我眼巴巴望著姜彥喬在吃飯,嚥了咽口水,“彥喬。”
“怎麼?”
“為了證明我心中只有你,請上床,我好好服侍你。”
“……咳咳……”也不知是倒吸一口氣,飯粒兒吸進氣管裡,姜彥喬一直咳嗽不停,我來回倒了很多次水,都於事無補。這下可把我弄荒了。以前,看新聞的時候聽說氣管進異物會死人的。
我連忙掏出手機準備打120,姜彥喬伸手擺了擺,“咳,沒事。”
我只好放回手機,拍著他的背,一副罪惡深重的模樣。
姜彥喬咳的兩頰通紅,煞是好看,一雙瞳仁似剪秋水,撩撥的我心癢難耐。我活這麼久,見過不少帥哥,可都是過眼雲煙,持久不了。唯獨姜彥喬,活活顫動了我那顆花心,對他一見鍾情。
當初我媽說,我與姜彥喬不合適,讓我想清楚。我連半秒都未想過,迫不及待地答應嫁給他。
姜彥喬終於不再咳嗽,可脖頸間還持續爆青筋,剛才的劇烈未消散。他的嗓子咳啞了,低沉的聲音對我說:“你真是一鳴驚人。”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表情很不自在。以前追著姜彥喬跑的時候,我努力的偽裝自己,壓制自己的本性。如今,他對我稍稍好了些,對我略有在意,我慢慢鬆懈,原有的性格漸漸展露。
我知道,他不會喜歡的。我在心裡暗暗下了決心,這樣的原形畢露切莫再發生了。別人給我一點顏色,我可以毫無忌憚地盡情開染坊,但獨獨姜彥喬不可以。
我喜歡他,我不想失去他。
自那次以後,把姜彥喬嚇成咳嗽連連,我沒敢造次了,繼續偽裝我的本性,做一個賢惠的名媛淑女。在床上,即使我很想突破自己,翻身而上,我總要壓抑自己,繼續做木魚,不聲不吭。
我殊不知這樣的偽裝,卻給我和姜彥喬的以後,帶來不可磨滅的災難。終歸一句話,我們草草結婚,在我們還不瞭解對方的情況下,終將是敗筆。
當然這是後話。
……
我鼓足勇氣找莫寧,是要到手機號的一個星期以後。他接到我的電話很平靜,甚至有久等的感覺。他說:“你有什麼自信要我答應你的採訪?”
“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嘛,你說是吧?嘿嘿。”我乾笑兩下,遭人拒絕的感覺並不是十分好受。
“老闆的乾女兒就要給點顏面對嗎?呵呵。”我知道莫寧是在對我諷刺地笑。其實我是明白他的,他的內心肯定有著很多不平。時尚界的模特都是青春飯,他耗了2年,浪費2年青春,沒有怨念是不可能的。
縱然我十分理解他的處境,但我總不好諂媚地去罵我婆婆吧?我只好說:“據我所知,華娛打算重新捧你的,打起精神哦。”
電話那頭,沒了聲。
過了好一會兒,“還是上次那個甜品屋吧,盛情難卻。”
他的意思,就是答應我的採訪?我頓時雀躍起來,點頭如搗蒜,“好的好的,什麼時候?”
“我們繼續相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