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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這驚險故事惹來了尼祿夫人的一疊聲驚歎,她向伊芙投去萬分同情的目光,伊芙已經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什麼表情了,這個世上還有比眼前這個人更為惡劣和無恥的嗎?

氣憤不已的伊芙開始反擊:“別提那件傷心事了,馬爾福先生。怎麼我沒有見到馬爾福夫人?”提起這個,尼祿夫人有些不太開心,德拉科抬了抬下巴:“她在家裡照顧孩子,我去巴拿馬談生意上的事,聽說這裡的魔法界有一位迷人的夫人,便特意趕來拜會。”尼祿夫人心裡又痛快了。

伊芙可不理這茬,她繼續天真地詢問:“您到巴拿馬是去看望瑪爾達吧?她那麼愛您,您真應該多去看看她,她和孩子還都好吧?”尼祿夫人驚愕了:“瑪爾達?”她抓住德拉科的袖子,“是您的情婦嗎?你們還有孩子?”德拉科不想讓自己在阿根廷的生意完全打了水漂,於是低聲在尼祿夫人耳邊呢喃道:“我早已經跟她分手了,親愛的,那孩子只是私生子,你不用放在心上。”

尼祿夫人心有不甘地握緊自己的手,德拉科假笑著對伊芙說道:“跟您交談真是太令人愉快了,亞歷山特洛夫娜。不過我們不能總獨佔著您,瞧莫里恩先生正在眼巴巴地等著跟您跳舞呢。”然後他拉著尼祿夫人走開了。

哈哈,伊芙心裡面痛快得緊,自己在與這個傢伙打交道時,好像從來沒有佔過上風,今天總算揚眉吐氣了。她意氣風發地跟莫里恩先生跳起舞來,她天真地以為那個傢伙已經知難而退,這隻能證明她對於這個世界的陰暗面瞭解得還太少。

她與神魂顛倒的莫里恩先生連半隻華爾茲都沒有跳完,那位在巴拿馬憑空多了個情婦和私生子的先生就回轉來找她算賬了。且說在他的如簧巧舌下,尼祿夫人乖乖地被打發回家,而這位先生則徑直走向共舞的兩人,他坦誠直率地對莫里恩先生說道:“這位先生,不知您是否介意將您的舞伴讓給我?”

誠實地講,莫里恩先生不能算是個膽怯的人,但是在經歷過嚴酷戰爭的馬爾福先生那強大的魔壓威懾下,莫里恩先生落荒而逃。不過魔壓神馬的,對於伊芙來說就是浮雲,她氣哼哼地說道:“也許莫里恩先生不介意,但是我很介意。請你解釋一下你的無禮吧,德拉科?”

德拉科挑起眉毛反問道:“難道還用解釋嗎?你的信口雌黃,讓我得罪了阿根廷最有權勢的人的夫人,為此我遭受的損失是難以用金加隆來估量的。”伊芙不服氣地說道:“那是你自作自受,誰讓你說佈雷斯的命根子被斑毒熊給咬掉了?這是紅果果的信口雌黃!”

伊芙只顧著吵嘴,卻沒有注意到德拉科已經自動取代了她的舞伴的位置,攬著她的腰肢滑進了舞池。現在兩人是一邊共舞,一邊吵嘴,德拉科狡黠地笑道:“我是實話實說,怎麼信口雌黃了?難道你忘了嗎?去年我跟佈雷斯去西伯利亞狩獵時,他的確被一隻斑毒熊撲倒,他時刻不離身的雙面鏡懷錶不是被熊給吞吃了嗎?我清楚地記得某人曾經說過那雙面鏡就像佈雷斯的命根子,到哪裡都捨不得放下,有事沒事都要開啟說上兩句。”

伊芙漲紅了臉:“原來你是指這個。”德拉科心裡暗歎佈雷斯把這女人圈在家裡真的給養傻了,也實在是太好騙了。另外,他右手掌中那不盈一握的纖腰,也實在是不像一個已經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他把手緊了緊,讓那妙人兒向自己的懷裡進一步靠攏,口中卻繼續撩撥:“那你以為我指什麼?難道是指那個?唔,伊芙,你真是個邪惡的小女人!”

現在伊芙的臉紅得堪比侍者端過來的波爾多紅葡萄酒,她囁嚅著說道:“我可以補償你的損失,佈雷斯……”但是德拉科不喜歡聽她提起什麼佈雷斯,直接打斷她道:“怎麼補償?不如以身相許?”伊芙又一次憤慨了,同時她發現自己與德拉科之間的距離已經變得親密無間,超越了舞伴之間常規的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