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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情。秋安靜嫻雅地坐在一旁含笑聽著,而伊芙則什麼也沒有聽進去,她的心神都被秋給吸引了——旗袍這種服裝只有東方人才能穿出韻味,那寬幅的衣料是被施過魔法的,圖案中的白色水鳥悠然地或飛或棲,下襬那大片的湖水波光粼粼,蘆葦在微風中搖曳,與真正的夕陽下的黑湖相映成趣。

見伊芙一直盯著自己的旗袍,看得目不轉睛,秋便抿嘴笑道:“其實旗袍穿起來很不方便,可是佈雷斯喜歡,這塊布料還是扎比尼夫人送給我的呢。”伊芙輕輕應道:“扎比尼夫人的品味還是這樣不同凡響……”

正跟德拉科言談甚歡的佈雷斯似乎不經意地瞥了她一眼,像是在奇怪她用這樣熟稔的語氣說起自己的母親,伊芙有些尷尬地噤了聲。

德拉科像是什麼也沒察覺似的,朝著秋點點頭:“既然佈雷斯已經安排好了,那麼下面就要看張小姐的了。”秋笑笑地拿起桌上的一紙魔法契約——方才他們一直在討論的就是這張羊皮紙上的東西——略掃了兩眼,便用讚賞的語氣說道:“設計得很完美,請相信我可以說服他們。”

伊芙糊里糊塗地被帶到了霧化水晶幕牆的室內,從這裡的餐檯可以清楚地看到露臺上的情形,而不被露臺上的人發現——韋斯萊家的雙胞胎兄弟出現了。伊芙奇道:“難道你們是在跟韋斯萊家的雙生子談生意嗎?為什麼卻要張小姐出面?”德拉科狡黠地一笑,說道:“難道你以為憑著我跟韋斯萊一家的交情,他們會與我做生意嗎?”伊芙看看德拉科,又看看若無其事的佈雷斯,漸漸明白他們倆是聯手設計了一個圈套,來誘捕韋斯萊兄弟,而讓秋?張去當誘餌——這的確夠奸詐,不過對於斯萊特林來說,在商言商,本無所謂信義可言。

但是,伊芙還是有疑問:“那個韋斯萊家那麼窮,有什麼讓你們二位覬覦的價值呢?”德拉科笑道:“是我們三個,親愛的,別忘了你是馬爾福家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之一,所有的合約都有你的一份。”他的手臂搭到伊芙的肩上,手指在她的髮辮上輕輕摩挲。伊芙呆呆的樣子和傻傻的問題,本來只讓佈雷斯感到可笑,但是德拉科撫摸伊芙髮辮的動作卻讓他突然生出一種將德拉科一掌拍飛的衝動,他對自己這種突如其來的反應感到詫異,便掩飾地輕咳了一聲,從衣袋裡掏出一枚紫色的糖果,丟到了伊芙面前的高腳杯裡,糖塊在杯底冒出細緻的氣泡,飛速地融化,沒有留下一丁點兒的渣滓,石榴酒還是原先明亮的淡金黃色。

“看,這就是算計他倆的原因——韋斯萊家落魄了好幾代,終於出現了兩個有點經濟頭腦的後代了——這是那兄弟倆發明的惡作劇糖果。”

伊芙只聽到佈雷斯跟她說話了——自從開學以來,佈雷斯還沒有正眼看過她呢——卻沒有聽仔細布雷斯說的是什麼,她昏頭漲腦地端起了面前的酒杯,呷了一口。兩個男生都嚇了一跳,佈雷斯瞪著她,而德拉科則著急得說道:“梅林呀,這是惡作劇糖果,你怎麼就給喝了!”但是他說晚了,“噗”的一聲,伊芙的下半身就變成了一條五彩斑斕的魚尾,從椅子裡滑到了地板上。

這算是什麼狀況?伊芙都要哭了,滿餐廳的人全都伸長脖子看向她這邊——一個只存在於神話時代裡的美人魚!

德拉科朝佈雷斯發飆:“你幹嘛捉弄我的女朋友?”

佈雷斯忍俊不禁地一攤手,無辜地說道:“都告訴她了,是惡作劇糖果,她居然還是呆頭呆腦地喝了,這能怪誰?”

德拉科氣呼呼地伸出手:“解藥呢?”

佈雷斯的腸子都要忍笑到打結了:“沒有解藥——這是他們的新發明,還沒有研究出來解藥,是喬治?韋斯萊為了討好秋?張,獻寶似的送給她的——不過看來效果很顯著,極具娛樂性!”

地上的伊芙忍不住要翻白眼——這兩位光顧著吵嘴的紳士就不能把她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