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摘走了亞軍,全體成員傻樂到頒獎儀式結束都還停不下來。
錦繡莊上下頓時蔫了,看著閃瞎人眼的金牌和他們無緣。原屬於囊中取物的銀牌也和他們失之交臂,齊齊咬碎一口銀牙。
於雅君再一次被訓了。
這一次訓她的是火力全開的錦繡莊大老闆,連大掌櫃都被波及了。說他派的代表抽的籤不好,成語常說“七上八下”,毓繡閣是7號賽臺,錦繡莊是8號賽臺,如今,站在7號臺上的毓繡閣摘得金牌,8號臺上的他們卻灰溜溜敗北。可不就是應驗了“七上八下”麼!
罵到於雅君時,更是什麼惡毒罵什麼,罵得於雅君當場崩潰。一路嚎啕奔出音樂廳,照例在大門口撞上歡呼著去開慶功宴的毓繡閣團隊。
禾薇正被陶德福拍著小肩膀、連聲不絕地贊著“幹得好”。
原本不離她左右的小正太,因為老太太年紀大了尿頻尿急,不放心地跟去了洗手間。以至於於雅君奔過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隊伍外圍的禾薇。
於雅君眯著被淚水糊滿的眼。驗證了“衝動是魔鬼”的定律,在禾薇下臺階的一瞬,推了她一把。
於是禾薇悲催了,一個踉蹌踩空了臺階,很挫地跌了一跤。
好在不知是堅持練瑜伽的緣故,還是她的筋骨天生柔韌,總之,腳沒有事。反倒是額頭,跌倒的時候擦到臺階尖角。破了皮、出了血。
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這下,原本要去食府大開慶功宴的毓繡閣團隊,當機立斷調轉方向,改成了京都一院集體遊。
不過人數實在太多,呼啦啦一下湧進醫院大廳,被盡責的保安同志給攔下了。
大掌櫃出面解釋,並一再保證不是來鬧事的,而是陪同事來看病的。
保安見他態度誠懇,還道被他們送進來的病患很嚴重,嚴重到隨時都可能掛掉然後來場集體告別儀式,這才跟來這麼多人。可隨著大掌櫃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尼瑪!他想爆粗口了怎麼破!
三十幾號人前呼後擁地來醫院,就是陪個額頭擦破點皮的小姑娘?你們確定不是在逗我玩兒?看我成天在大廳裡晃來蕩去,以為我很清閒、特地給我沒事找事是不是?
保安抽著嘴、黑著臉,不由分說將一大波人趕出醫院大廳。
只留下陶德福和顧緒。
一個跟前跑後、噓寒問暖,看著像小姑娘的爹,另一個臉色陰沉、眼神犀利,不是他這等小人物能得罪的起的。
如此一來,禾薇也鬆了口氣。
其實華大里面就有醫務室,即便是暑假,也有值班醫生,照禾薇的意思,讓值班醫生上點消毒藥水、貼個ok繃就行了。
可顧緒愣說不放心,非要送她來醫院。顧緒大老闆都來了,領薪水做員工的掌櫃、繡工能不來嗎?要不來也得大老闆開口啊,大老闆沒開口,他們自作主張不來,回頭被罵“沒有同事愛”,從而被穿小鞋怎麼辦?
這才出現“三十幾號人浩浩蕩蕩分打七、八輛計程車,跟在大老闆車後面來京都一院”這麼大的排場。
被保安趕出去了一大波人,留下的三人耳根清靜了。
顧緒一通電話,插隊掛號、來到原本已掛出“休診”牌的外科專家診室。
禾薇這傷口真的構不上嚴重,只不過剛擦傷時,流了血,被她隨手一抹,血漬沾了好幾個地方,看上去有些恐怖,當然,這恐怖也只是對毓繡閣一干人而言,沒見人保安同志毒眼一掃,就知道只是個小創面,連急診都用不著掛。
如今消完毒、抹了點百多邦,專家醫生給她貼了張創口貼,就比了個“ok”的手勢,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陶德福擰著眉頭擔心地問:“這就行了?不用紗布包紮一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