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煙打趣道:“那你倒是說說看,讓我們這些俗人也來長點見識。”
範元聞著懷裡酒散發的桂花香,呼了口氣說道:“這幾壇可是我藏了百年的桂花釀,不是一般人能品嚐得了的呢。”
玉煙笑著說道:“那是自然,這等不尋常的酒才配得上給那不尋常之人的見面禮。你且說說它的做法,今日也快入秋了,到時我們再陪你一起做上幾十壇的,以後要是想了就喝個痛快。”
範元笑著說道:“恩恩,甚好。這桂花釀的製作工藝很簡單,不過是酒、米、桂花和糖夾雜在一起製作而已,來回反覆等著時間來發酵便可。我會想做這個酒,只是因為關於這桂花釀的一個傳說罷了。”
玉煙問道:“哦?什麼傳說能打動我們的千秋如意鎖呢,說出來聽聽。”
世謹言也笑著說道:“嗯,我對傳說也很感興趣呢,說不定是真的。”
範元笑著說道:“是個很唯美的愛情故事呢,傳說只要將桂花釀塗抹在相愛之人的胸膛上,那麼判官勾簿時便會讓彼此在轉世輪迴中,相親相守上三生三世。此法雖無從考證,卻很是打動人心。”
世謹言聽完皺著眉說道:“三生三世啊,算了吧,我才不要,今生能得與所愛之人相守相知便已是勝卻人間無數,若還想要那三生三世情,總覺得有些貪了。”
玉煙聞言笑而不語,心內已有定論,但嘴上卻說道:“好了,不要鬧了,管它什麼三生三世,能喝道桂花釀便是人生一大樂事,快回去吧,免得那三個老男人擔心。”
世謹言笑道:“對,回去看老男人去咯。”
三人笑鬧著走著,突然感覺腳下的泥地不穩,地面猛地下限,玉煙覺察有異,一把抓住抱著酒的世謹言和範元飛昇至高地上的樹枝,冷清地對著地面說道:“何方妖物,還不速速現身。”
玉煙將範元和世謹言放穩,囑咐他們倆小心便跳下樹枝下跳到地面上,繞動腳踝猛地一踩,地面不覺有些微晃,從砂石之地裡竟生出六個泥狀的娃娃,面目竟與眾人相同,若非土色雜樣,外形看上去竟和玉煙這一行六人一模一樣。玉煙看著對面自己那張泥塑的娃娃,莞爾一笑,道:“嗯,真有意思,就讓我來會會你們。”
“還有我們。”世謹言和範元將酒綁好掛在樹上,分別幻化出墜魂槍和寂影刀來,與玉煙一併站起,對著這一眾泥娃娃說道:“這摘星閣的本領還真是讓人歎為觀止呢,不知其法術是否也一樣呢?”
“打一架也便知道了。”
“我看,就不必了,謹言,小范,收起兵器吧。”
玉煙話音剛落,那些泥娃娃的腳下便生出藤蔓一樣的植物緊緊纏繞著,盤龍一般纏繞著泥娃娃們迅速的成長壯大,不消多時那泥娃娃便生成一座站立的長滿花藤的雕像了。
雪陽、阿墨和樹伯從林蔭處走出,樹伯看著玉煙說道:“小的救駕來遲,讓主上受驚了。剛才差點讓這等劣物髒了主人的手,還請主人見諒原諒我失職之罪。”
玉煙摸著手看著低首的樹伯說道:“樹伯來的這麼及時,不遲不早,讓人都不知該說些什麼話好了。這些土做的泥娃娃最怕木屬一類的東西,您這般救護有功無過何來罪?想來也是樹伯在說笑了。就算是有罪,也不是我能隨便評判得了的。只是這泥娃娃一事。。。。。。”
阿墨摸著腰間的龍鱗劍,笑著說道:“看來這摘星閣未免也欺人太甚了呢。”
玉煙揉著手說道:“既然太甚,那我們便欺負回去好了,可不能讓我們的人白白受了氣。”
雪陽笑著說道:“那不知玉煙有何打算?”
玉煙笑著摸著掌面的肌膚,笑容可掬地對雪陽說:“隨意吧,先撿眼前要緊的事做著吧。”
阿墨聞言點頭,拿出那個“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