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螺這麼說,我也猜到了一個大概,想當初,那個誰就是青螺派來教訓習墨邪,結果被我半路打擾,回去以後,這件事情沒有瞞的過去,也就是青螺徹底失去了她所謂的高位以及享之不盡的好處。
“這是你自己的錯,你何必怪罪習墨邪。”
“是,這是不關習墨邪,但是我恨你!”青螺大吼道,“你毀了我的一切!”
“那既然不關習墨邪,那就放了他!”
“放了他?”青螺由悲轉為大笑,“好啊,只要你留下!”
“喂,醜女人,你憑什麼命令巫婆。”一直沒有出聲的左炎修突然插話道,替我抱不平,語氣還是像小時候一樣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
“小修?”青螺略帶疑問的喊了一句,左炎修的臉色立刻鐵青下去,二話不說的回道:“不許這麼喊我!只有巫婆才可以這麼喊!”
青螺聽到後,明顯臉抽搐了一下,但還是忍下怒氣,和氣的說道:“左炎修,要是想救玄寒,你最好乖——乖——聽——話——!”青螺的最後四個字簡直就是咬牙切齒吼出來的。
左炎修後退了一下,顯然是被嚇到了,然後望向我,見我點點了頭,才無奈的低下頭噤了聲。
我親眼看著左炎修和習墨邪離開,我才任青螺處置。我被青螺鎖得死死的,根本無法逃脫,我從來沒有想到我會有這麼一天,為了救別人,而任人宰割。這種渾天灰暗的日子,真是讓人無比絕望!
這裡沒有什麼光,讓我無法看到此刻是白天還是夜裡,而且來這裡的人極少,除了送一日三餐的人以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這一日,像往常一樣進來了一個送飯的人,依舊沒有表情、沒有話語。不過,她身後跟進來的卻是青螺,我情願青螺沒有來,若是沒有來,至少還說明黯還沒有任何動靜,但是若是來這裡,也就是說黯派人來搭救我了。
只見青螺信步向我這兒走來,撫摸著綁我的鏈子說道:“想必你從來都沒有受過這種苦吧。”
我的確從來都沒有受過,但是比這更重要的傷也有過,心靈中的噩夢,漫天的謾罵,一直以來伴隨我的不是隻有這些嗎?
青螺見我沒有任何的反應,也不再繼續對我進行著侮辱,轉而談論起主要的事情:“玄寒,你知道誰來了嗎?”
“應該是千隱!”我想了想以後說道。
“你還真是信任你的千隱啊!”青螺突然大笑道,那種笑好像就是在看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我不知道青螺為什麼會這麼說,若不是千隱,那麼還會有誰會關心我的安危。“你可知道來的人是切斯?”青螺雖是問我,但是顯然就是早已知道了答案。
只不過我怎麼也想不到會是他,畢竟一直以來我們雙方只是合作的關係,沒必要為了對方打破局勢,而且還冒了一定的風險。
我問:“他說了什麼?”
青螺說:“他要我放了你!”青螺說,她一開始不相信這是切斯會說的話,切斯竟然還指責她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習墨邪,而且切斯不知道從那兒得到了訊息,已經知道是青螺救了左炎修並放過他的事情。就因為如此,他們兩個的關係徹底惡化,彼此之間不再聯絡。
“為什麼?”
“你還不知道嗎?”青螺大笑:“你果然是一個狐狸精,先是習墨邪,後是左炎修,現在竟然連切斯都幫著你說話,你還真是什麼人都不放過啊。”我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習墨邪和左炎修先不說,但僅僅說切斯的年紀都可以做我的父親了,怎麼會有喜歡的成分在裡面,這一定是哪兒誤會了。
青螺突然臉色鐵青,發狠地望著我,掐住我的脖子恨恨的說道:“你最好越早死越好,反正也沒人喜歡你。你看看你,你犧牲自己救習墨邪和左炎修出去,而他們呢,對你置之不理,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