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跟人家跑了,想證明自己多清純,實際上是他受不了老婆變老變醜了,妨礙他包女人,故意把自己老婆弄跑的。
一杯酒下肚,見那美女沒有走,酒勁發上來,他迷醉著眼,向那美女伸出手。
對方的動作倒也挺碾熟的,走過來,如蛇一般纏到他身上,撥弄幾下,他立馬飄飄欲仙地哼哼起來。
之後,發生的事他記不太清楚了,只知道在夢中忽然一盆冷水灑到他頭上,讓他從頭到尾凍成只雞,大罵一聲爬起來,身上一絲不掛不說,正對面在沙發上坐著悠閒翹二郎腿的男人,不是那破落戶嗎?
“你,你怎麼進來的?”一面向對方怒吼,一面四處找東西掩蓋赤身的狼狽。找了半天,連個床單都沒有給他留下。加上室內空調開到了零度的樣子,冷得他抱著周身打顫,站都站不穩。
想撥電話,發現室內電話線被人拔走了,更別提他的隨身物品,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歹是個老闆,四十幾歲,行走江湖多年,金若文這回真真正正凍醒了,兩隻眼瞪足十萬瓦,看著蔣衍同志將他剛才和美女在床上的赤身裸照一張張好像玩撲克牌一樣擺放在桌上。
“你是黑社會的?”
“我有朋友剛好是掃黃隊的。”
這,這比惹到黑社會更糟糕。
金若文再仔細打量蔣大少的模樣,以前大概是許玉娥她們的話先入為主的關係,他也沒有仔細看過蔣大少,信以為真只是個破落戶,如今打起十二分的警惕細瞧,蔣大少哪一點像許玉娥說的小白臉了,明明眉間那抹貴氣十足的英傲,為一般人絕對惹不起的角色!
臉色唰的往下降:不會是惹上京城裡的爺黨了吧?
“我說爺。”兩手沒空護住下頭了,撲過去抓住蔣大少的褲腿,“我錯了,都是那幾個臭婆娘誤導了我,我沒能看出是爺您。爺您大人大量,饒了我吧。”
“你不是要五十萬買我媳婦嗎?”蔣大少優哉遊哉的,拍拍腳邊的皮箱,“這裡面我給你準備了一百萬。但是,你說我媳婦只值五十萬一百萬嗎?”
一皮箱的錢手到擒來,不管是真鈔還是假幣,能確定一點的是,這個破落戶真是個爺!
“爺,您媳婦那是無價之寶,我哪敢買,買不起。”
“你確定不買了?”
“我有眼無珠不識泰山,絕對不敢再對爺您的媳婦看一眼。”
就這種軟腳蝦,其實都讓他懶得動手。厭惡的,英眉一挺,刀光閃現:“剛和你上床的女孩未滿十六歲。你在牢裡呆到老吧,我和我媳婦也能放心一些。”
金若文的嘴張得大大的,能塞進顆鴨蛋:“我,我,爺,我——”
慵懶的,嘴角勾一勾:“怎麼,不願坐牢,想直接跳樓謝罪?”
“不!我——”金若文還能說什麼,跪下磕頭,“感謝爺留我這條小命。”
拍拍這渣男沾過的褲腿,都嫌髒的說,蔣大少大步流星往外走,門外靜候的警員在他出來後立馬衝了進去,金若文束手就擒。
垂頭喪氣跟隨警員走的金若文,此刻只恨得想將那些豬腦袋的溫家人宰了!
什麼破落戶,明明是個爺!
走出酒店,看到莫文洋的車靠在路邊等他,蔣大少眉頭挺起。
莫文洋向他努了下嘴,隔幾步遠,另一輛車降下半截車窗,露出君爺那雙冷冷的眼睛直盯著金若文被押進警車裡頭。
說君爺對蔣大少辦事不太放心,還不如說是忒關心蔓蔓。
這是莫文洋的感受。
“解決了這個人渣,接下來那對母女你打算怎麼辦?”莫文洋問蔣大少。
此事,始作俑者,要屬溫家母女。
“敢欺負我老婆的傢伙,我當然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