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主要是那一次不僅有蔓蔓,有蔓蔓的老公,還有蔓蔓的媽。範慎原說什麼,都得給蔓蔓和幕後另一功臣陸夫人,賣個面子。
趙文生剛好不在,所有人疑問的目光返回到君爺。
蔓蔓突然發現,她哥挺會裝的。
居然在這會兒能裝出十足十樣的鬱悶:“這個你們要問趙組長了,不過我和姚科,都有懷疑過,是不是他是飯館老闆的親戚?”
有人跑去找趙文生解惑了。
趙文生剛踏進門,就聽到爺把矛頭對準了自己,說他是爺的妹妹的親戚。沒錯,他可以算是蔓蔓的親戚,因為是蔓蔓老公的二姐夫。但是,論親近,他哪能比得上蔓蔓的親哥哥?
這個罪名扣上頭,趙文生的整個頭都大了。
“不,我和飯館老闆沒有一點關係。”趙文生當著一眾人連連否認,脫清責任。
結果有人抓住了他的口舌:“我說,趙組長,你認得飯館老闆啊?你認識給我們大家都介紹介紹啊。”
“我哪裡說我認識了?”趙文生乾瞪眼,“我不是說了我和那飯館老闆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你認識那個飯館老闆?你怎麼知道你和那飯館老闆一點關係都沒有?說不定人家就知道你是她親戚,偷偷給你打了這麼多折扣。”
趙文生是秀才遇到了一群兵,有理說不清,跳進黃河洗不淨。
說來說去,個個都妒忌他,他憑什麼能得五折優惠,憑什麼啊?
可能全京城,全國,乃至全世界就他一個。
面對人民大眾義憤填膺的討伐,趙文生幽怨的眼神,終是飄向了躲都躲不了的蔓蔓。
蔓蔓牙齒磨得嘎吱嘎吱的:都是她哥惹的禍。
眼瞧她哥一手端著茶杯,絕對的一副幸災樂禍的姿態。
“雖然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能得到五折優惠,但是,下次我可以帶你們去吃,能不能再得五折優惠,我不敢保證。”趙文生有所保留地說。
聽到趙文生這樣一說,有個機靈的,搶先拉住趙文生:“趙組長,這樣,明天我家老人生日,老人家喜歡【畫餅充飢】,非要把生日宴擺在那裡。不然,你陪著我們去那裡打個招呼。”
趙文生一聽,更傻眼了,這下,他豈不是變成所有人的長期飯票優惠券。
有了一人做表率,其他人紛湧而上。
趙文生急了,急得就說溜了嘴巴:“你們找我做什麼,找陸科啊!”
“找陸科做什麼?”眾人面面相覷。
難道君爺去那裡吃都得了優惠?比趙文生更大的優惠?
面對眾人的疑惑,君爺咳一聲,幾乎是冷哼一聲:“我去那裡吃過,多少錢照樣多少錢,沒有折扣打的。”
趙文生終於明白了,他這是不小心“得罪”了領導,讓領導心裡不平衡了,才有了今天這遭。
趙文生射向蔓蔓的眼神不止是幽怨了,是怨恨:
你給你哥打個折扣有這麼難嗎?
不需趙文生提醒,就她哥這句話,蔓蔓都在心裡發誓,狠誓:若她哥再在她飯館吃飯,她一定要給他打個0。00000001折,讓全世界【畫餅充飢】的粉絲都纏住她哥。
眾人定下了下次科室吃飯到【畫餅充飢】,蔓蔓蓄勢待發。
兩手捧著茶杯的君爺,一雙冰眸依然讓人捉摸不定的幽閃。
吃完飯,沒有什麼事,一部分女同志可以先回家了。
蔓蔓陪了範淑霞一起走。
範淑霞提起:“今晚本來想到去溫叔那裡坐坐,因為聽說溫叔的手已經好了,去拆了繃帶。可慎原說,溫叔手好了以後,就出門去了。”
她爸出遠門了?怎麼沒有聽說過?
“慎原打電話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