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對媳婦埋怨的話,也就沒有出聲。
楚越早走回自己房間裡玩電腦,在他看來,蔣衍和他媳婦來不來,都是他爸在自己湊熱鬧,他何必跟著把一張熱臉湊到人家冷屁股面前,何況蔣大少是一介草民而已,無趣。
吳嫣然坐不住了,擔心老公在電腦前和網路上陌生的女人勾搭,走進房間裡監視。
楚玲看著煮了兩遍準備泡茶的水又冷了,拎著水壺回到廚房裡倒掉在水槽,重新裝滿水,一邊越想越氣。她老公、兒子、兒媳、親家,無不都是有錢有頭有臉的人,她跟隨老公發達後,從沒有被這樣晾過。若不是看在蔣浩平與她老公關係幾十年來如一日的份上,她根本沒有心思去招呼這樣一個比不上自己的親戚。
裝滿水的水壺就此擱在一邊上,洗了手,徑直往自己房間裡走去。
聽到傳來房門嘭一聲甩門響,吳嫣然搭著老公的肩膀笑了,說:“這可好,媽叫我們別生氣,自己氣爆了。”
“所以說是爸自己發神經了,有錢沒處花,到處想顯出自己是家族裡有情有義的老大。”楚越冷冷地哼著。
“你爸是有情義,就是對自己家族裡的人太仁厚了點,會吃虧的。”吳嫣然吹著剛修好的指甲,隨便侃侃自己公公的毛病。
“那有什麼辦法,他是我爸,我說他,他不聽的。”楚越說著好像被她惹生氣了地重重地推了本書。
“我不是讓你去說你爸,只是叫你別學你爸。”吳嫣然叫道。
“我哪點學我爸了?”楚越剛與老婆叫板,忽聽外頭傳來門鈴,眉頭皺緊,“有人來了。”
“你去開門。”吳嫣然說什麼都不願意挪動腳步。
“什麼我去開門了?”楚越發火道。
吳嫣然可不怕,指頭點著他肩頭說:“是不是你堂兄弟,只得你去開,才知道。我又不認得。”
“他到我們婚禮上來過的。”
“那麼久遠的事情,我能記得嗎?”
“你都不記得了,我能記得嗎?”
兩口子在房間裡爭執誰去開門,外面門鈴一陣陣。中間傳出了楚玲摔椅子的聲音。
“媽火了!”吳嫣然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勁推著老公往外頭走,“要是嚇著妞妞,妞妞要哭了。”
他們剛滿月的寶貝小女兒,睡在嬰兒房裡,沒被屋裡的動靜吵醒,真是奇蹟。楚越想,自己女兒向來有客人來都要哭的,這會兒不哭不鬧,反倒讓他們沒有了藉口。
這時候,在外頭等開門的蔣衍等人,似乎開始不是很確定蔣永正家裡有沒有人。
“會不會是不在家?”白露問這話是出於貼心。
他們一行站在這門道上,等了至少有十分鐘了,光是門鈴,間歇地按了有七八遍。樓道口本來就狹窄,他們四個人擠在這裡,堵著樓梯上下,終不是法子。若蔣永正家裡人剛好出去了,他們可以選擇到下面等。
蔣衍無奈下拿起電話再打給蔣永正。蔣永正聽說家裡沒人,馬上說:“別急,我剛也要到家了。”
蔣永正的車馳到了樓下,把車鑰匙直接扔給了隨行的秘書開去停車,直奔樓上。到了三樓樓梯口,看到侄兒蔣衍,蔣永正多少年沒見,仍是一眼認出了蔣大少,笑著拍到蔣大少的肩頭,說:“阿衍,是當爸爸的人了,看起來,的確是和你以前不大一樣了。”
聽到堂叔誇自己變成熟了,蔣大少在老婆面前沾沾自喜,拽住老婆的手向堂叔介紹:“二叔,這是我媳婦,蔓蔓。”
蔣永正上下打量番蔓蔓,眯眯眼就說:“阿衍你挑的媳婦,是個秀外慧中的。”
這蔣永正評價蔓蔓的話在君爺和白露聽進耳朵裡,一聽就聽明白絕不是誇耀蔓蔓的好話。相反,是蔓蔓長得很一般,看起來不怎樣,懂得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