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在老公陪同下,在公安局裡並沒有和溫世軒見面,先回了家。白露去到陸家打聽情況時,正好看到她回來。陸夫人避開了去,在陸家人心裡面,溫世軒始終是根刺。
“阿衍,你去上班吧,我沒事。”蔓蔓先對老公說。
蔣衍看到白露也在,就將老婆安心放在家了,單位近來事多,他也不好請假太長。離開前,仍是叮囑老婆兩句:“記得有事打電話給我。還有,手機不要給我沒電了。”
“嗯。”蔓蔓應著,催他出門。
白露等蔣大少離開後,給蔓蔓倒了杯水,說:“我剛看過兩個娃,都在睡呢,所以在這裡和伯母聊了會兒。”
“還叫伯母,可以叫媽了。”蔓蔓打趣地說她。
白露笑:“這規矩不能亂改。”
“我哥不是把婚戒都送了嗎?都這時候了,你們還裝模作樣。”蔓蔓有意看著她無名指上的戒指。
白露轉著那戒指,只有在自家熟人面前,她才敢戴,平常戴出去,挺惹眼的,太過矚目不好,她都是脫下來放進袋子裡。聽蔓蔓這麼說後,一邊說:“不都是因為你。你看你把它弄得那麼好看,我也只能戴給你看。”
似乎早知道她會這麼說了,蔓蔓哼:“我可是好心好意地為你們都著想過了。怎麼,我哥沒有和你說這戒指的機關嗎?”
“機關?”白露真不知道。想她接到婚戒後,都沒和未婚夫見過面呢。
“我哥真行啊。”看她表情都知道怎麼回事,蔓蔓伸出手。
白露脫下戒指放到她掌心上。蔓蔓把那戒指上的鑽石慢悠悠地仔細弄著,是連同托架一塊從指環上脫了下來。因為本身鑽託和指環都是銀白色的,脫下鑽石後的指環變得十分樸素並不起眼,但是在材質上不降格調。白露直呼驚奇:“天,你這招怎麼想出來的?”
“那是因為知道你肯定會天天戴著。”蔓蔓笑眯眯地狡黠地擠了擠眼睛。
白露不好否認說不會。只是接回戒指後,立馬又把那個刻有他話的指環戴上了無名指。
蔓蔓見到,笑得益發賊:“看來,我哥是讓那指環變得比鑽石都值錢了。現在,你可不能說我把戒指弄得太漂亮,因為你分明喜歡指環裡的東西多過整個戒指。”
白露紅了半張臉,衝她嗔怨說:“你小心我向你哥告狀去。”
蔓蔓大呼饒命:“不帶這樣的,你不能在我哥枕頭邊亂說話。”
白露咳咳兩聲,始終是怕被陸夫人聽見,畢竟她沒有正式過門呢,說回正事:“心情怎樣?我聽你說今早上你去公安局了。”
“心情還好。”蔓蔓說,臉上讓人看不出什麼痕跡。
白露想她肯定是不想提,於是沒有再問,望望表道:“如果你覺得可以,我們現在按照原計劃去拜訪鍾老師。”
蔓蔓應好,把自己準備好的畫軸帶上,和白露一起下樓。因為這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住所離這裡並不遠,開車繞道反而麻煩。她們沒有開車,而是準備走路過去。
她們一路走著,一邊走一邊說話。
“這麼說,妞妞沒有決定被哪家撫養,還在你二姐夫家裡?”
“暫時看起來是這樣的。”蔓蔓道,說到自己婆婆蔣母因為聽見有人想搶著養妞妞又後悔了,一副也不知道未來會怎樣的茫然,“主要是,聽說民政局那邊仍在考慮這孩子身邊的所有綜合因素,不能判定由誰撫養對這孩子最好。”
“照我看,由你公公婆婆來養這孩子,也不是太好。”白露說,“他們畢竟年紀也大了,你公公身體不是一直不是很好嗎?”
蔣父是做了手術,但病情不是可以一勞永逸,平常仍需要休息和吃藥。然而,如果讓蔣母來帶妞妞,蔓蔓和其他人一樣,真怕蔣母給這孩子灌輸些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