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能揪出來。”
“跑了?”
根據兩次斷電共同的手法,蔣衍能斷定是一夥人乾的,道:“跑了也都抓回來,抓到老鼠尾巴。”
“上次家裡停的那次電,是把你資料對毀了嗎?”蔓蔓始終覺得上次的停電很莫名其妙。
“那倒沒有。我在家裡的這臺電腦,本來就不可能存放有機密資料。對方只是在顯示他們的力量,因為我把他們惹惱了。”
“惹惱了?”
“嗯。”蔣衍輕輕點點頭,“我鑽了他們的漏子,試圖給阿芳發一些資訊,然後故意洩露痕跡。”
蔓蔓聽著這話更覺心驚膽戰的:“你這樣做,不是把阿芳推進火坑裡嗎?對方知道的話,不會把阿芳怎樣嗎?”
“我只是發了些勸說阿芳的話,對方知道,只會更信任阿芳。”蔣衍解釋。
“這還差不多。可是阿芳究竟在哪裡?”蔓蔓問。
“對方不是省油的燈,全部都是用國外的伺服器。現在先抓住檢驗中心這個內鬼,這事就有門路了。”蔣大少說著,是邊唇角微勾,儼然是這事有了眉路。
這次抓住沈廣宇的行動,做得是完全不漏聲色。話說,自從溫世同入獄後,沈廣宇是煞費了不少苦心,方是把自己保住。好在他沉得住氣,戰戰兢兢小心翼翼,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了這麼整整一年,終於好像是雨過天晴,風平浪靜了。
他老婆沈太,卻是壓根不知道他做過什麼壞事的,那天回個電話給老公說自己要出公差出遠門,讓他自己解決吃飯問題。沈廣宇下班後順道提了個飯盒,準備在家裡一邊看電視一邊吃飯。
回到單位分配的房子時,看到家裡客廳裡的燈亮著,正覺奇怪,想著難道老婆要出差還沒走。這走到了家裡敲敲門,裡面沒人應,大概老婆是真走了,為防小偷光臨故意開了燈。如此想著,他把鑰匙插進鑰匙孔裡,走進了屋子。
客廳裡,果然是空蕩蕩的,只有燈亮著。可是當他在玄關處換了鞋,走到客廳中央,嘭,是房間的門開啟了。從裡面走出幾個男人。
沈廣宇當場就懵了,緊接是驚嚇過度差點尿了褲子:這不是入屋盜竊殺人劫財吧?
“我說,各位大哥,你們想怎麼樣?”找回自己的聲音,沈廣宇磕磕巴巴一邊說,一邊伸手進褲袋裡拿手機。
君爺使了個眼色後,有個人迅速過去,是將沈廣宇想拿手機的手快速一扳。沈廣宇哎呦一聲,手機落到了地上,耳邊只聽:不準出聲。他額頭一顆顆豆大的汗如瀑布落下,直點頭:“大哥,有話好好說,不就要錢嗎?可你們真找錯了地方,我是工薪家庭,沒有錢的。你們要找,也得去找高官的家裡。”
“你看我們像是劫財的嗎?”
沈廣宇因對方這話,從肺腑裡倒抽氣,仔細看了看這一群人後,看見他們身上的穿衣打扮沒有一樣像是小混混,都是白領式的西裝衣褲,再仔細看,是在其中認出了君爺和姚爺的臉,他的膝蓋頭立馬軟了。雖然在幫溫世同做了那事後,他一直有想到這樣一天,兩爺會來找他算賬,因為他曾經把兩爺給戲弄了。
“陸,陸上校?”沈廣宇對君爺的記憶,只留在了那個時候溫世同入獄時。
君爺皺眉看了看他兩條抖得如秋風落葉的腿兒,想到自己當初差點因這個渣錯失親人,心裡益發惱火。
姚爺看著眼前這個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人,心情也不好,想不通自己當時怎麼會被這種男人唬弄了標本。
沈廣宇這會兒越是弱相,越是讓人不由想生氣,很大的生氣。這種男人,怎麼能藏到現在才被挖出來。
“你好大的膽子,沈廣宇!”君爺猛地一喝。
沈廣宇雙膝蓋著地,雙手伏地,道:“這,這不是我想幹的,是有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