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是她這幾年裡唯一收到的禮物,就是在去年她畢業典禮的時候都沒有人來慶祝。
“姐姐,給我吧,我是妹妹。”林宛如這次的眼神有點冷冽。
林安抱緊了她的青蛙。拒絕。
林宛如笑了笑,轉身出了門。過了一會,林安的爸爸卻氣急敗壞的衝進林安的房間。身後跟著哭泣的林宛如。
“安安,你是姐姐,你應該讓著妹妹。你不是專心功課早就不喜歡這種毛絨玩具了麼?你是姐姐,應該成熟一點,擔起姐姐的責任。把青蛙給宛如玩玩。快。”男人最後的那一個“快”字已經露出一點發火的前兆。
林安遞出了青蛙,她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夢境有些凌亂。時間,空間,不停轉換。但不變的是記憶深處那一聲聲林宛如的叫喚,彷彿魔咒。
“姐姐,這個給我吧。”
“姐姐,你比我大不喜歡這個款的可愛的衣服的對吧?”
“姐姐,爸爸讓我們分這盒巧克力,但是我覺得你不喜歡的,對吧”
……
“姐姐,你是姐姐,所以,讓給我吧。”
……
早晨的陽光照在我的臉上,我摸著眼角,竟然在夢中流下淚來。夢中應該是林安的記憶。早年喪母的林安最後養成怯懦的有點孤僻的性格到底還是因為家庭環境所致。她的聲音,太微弱,她的父親,沒有聽到。
這個世界,最大的公平,就是不公平。
只比林宛如大一歲的林安,在權利的面前,必須讓與自己應得的份額。從小開始。愛,禮物,和擁抱。在義務的面前,卻被一聲姐姐判了不定期刑。不對等的權利和義務。
當林安終於開始習慣這種不對等的時候,迎接她的只是更大的不對等。喜歡獨舞的林安,喜歡跳躍的林安,卻不得不為也要學習舞蹈的林宛如讓位。家裡沒有那麼多資金培養兩個藝術家。林宛如卻不是真的喜歡舞蹈。有些人,掠奪是一種天性。有時候是一隻毛絨玩具。有時候是人生。
然後沒有懸念的,林宛如進軍娛樂圈,林安自己摸索著伴舞,希望找到自己的舞臺。
林宛如一有委屈就撲進父母的懷裡哭訴尋求安慰,而林安,她的父親認為這個孩子已經堅強到不需要安慰了。
所謂的傷害,不應因為堅強就應比別人多承受。傷痛面前,就是最木訥的心臟也會流淚。麻木或者習慣不代表不會疼痛。
終於這麼多年過去,林安最終成為一個安靜的生命,穿著T恤和牛仔褲淹沒進人群。沒有人在乎她的夢想,她小小的卑微的祈求和她最終安靜的逝去。
我旁觀林安的生命,我流下眼淚。我卻不能繼續這種生命。
林安失去的,我不會再失去,我討厭那種輕賤的眼神,我討厭那種不尊重的態度。我討厭林宛如。她要得寸進尺,我絕對會回擊。攻擊是最好的防守。
作者有話要說:俺這幾天忙的跟狗一樣,但素俺還是來更了,親們,看文切記不要霸王啊~乃們的打分補分是俺更新的動力啊
試鏡選角?
林宛如的PRIDE組合正式出道了,我坐在沙發上抱著一個西瓜看著音樂節目對他們的採訪,突然覺得一切都很不真實。林宛如很得體,帶著一個新人應該有的羞澀,拿捏分寸,帶著一點點歌迷喜歡的驕傲。另外的四個男孩子也酷酷的站在一邊,時而又發揮下男孩特有的不拘小節。沒有昨天站在我小小房間裡侵略的姿態。
這次他們的專輯上市反響還是不錯的,PRIDE這次是以考生應援歌為主打的,旋律歡快歌詞向上,果然很受歡迎。下載量飆升,可謂打響了出道的第一炮。記者採訪也配合的很好,真是乖巧的藝人。
關了電視我拿了包匆匆就出門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