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也太鍾愛白色了,從頭髮到著裝到坐騎,白得耀眼,宛若嫡仙降臨般讓人不敢相信那是真人。
我把手指放於唇際吹個響亮婉轉的口哨,我的那匹汗血寶馬和秋凌的小白駒便從遠處桃樹下歡快的嘶鳴著奔過來,跨上馬便朝瑯琊山的龍成幫奔去。
翻過桃花鎮後山便是瑯琊山了,山頂上盤踞著一座座巍峨雄壯如宮殿的青磚紅瓦的房子便是龍成幫總幫據點。這四周罕無人際,幾乎沒人來,也沒人敢來。除了本幫中人和外幫人前來議事的,除非有來尋仇的,或是惡意挑釁的,也是死路一條。本幫的宗旨是,但凡與本幫作對的,殺無赦。
爹和兩位結拜兄弟創辦龍成幫至今已有=十幾載。從最初的小偷小搶到強取豪奪,再到以恐嚇綁架威脅逼人就範無所不用其極,再到如今正正經經幹起了事業,那發展史可謂是歷盡千辛萬苦踏過無數人的鮮血和屍體才有今日的輝煌。
有惡人自然有為民除害的俠義之士,更有朝廷將士前來討伐攻打。爹他們從最初的三個人東躲西藏到招集同志之士擴大規模壯大隊伍,據山為匪,又都是貪圖錢財的江湖高手,狡猾地與之周旋抵抗,俠義之土與朝廷便也拿他們沒轍了。後來積攢了不少財富後龍成幫慢慢洗白慢慢改邪歸正做起了正當生意。
龍成幫的事業如今遍及四海,各個領域都有涉及,龍成幫如今就是個商業巨頭,幾乎富可敵國。就連皇帝現在都要巴巴的討好本幫了,為何,因為自從洗白做正經生意起龍成幫每月都交有數目可觀的金錢入國庫吶。
雖然沒有了明刀明槍的打打殺殺了,但生意場上暗地裡還是免不了有些糾葛的。知根知底的一聽到龍成幫的名字便膽都幾乎嚇破了,誰還敢與之作對呀。
我穿過一座座殿門,承受著兩排如蕭公子所說的看家護院的人的躬身敬禮及齊齊一聲“公子”尊稱,終於到了正殿前。只見爹和那兩位兄弟正在議事。那兩人我叫師伯,從小我便只能著男裝與他們習武學習管理幫中事務。爹說身為龍成幫將來的繼承人,不能有女兒般的憂柔寡斷與脆弱,雖然我是女兒身,但也應要磨練出男兒般的隱忍果斷,堅強與絕決,更要有擔當。就連稱呼爹都命令所有人尊稱我為公子。
可想而知我的習武之路有多艱辛,到了十一二歲便青出於藍更甚藍。爹就把兩位師伯分派到兩處分幫管理事務。每月各分幫管事都要回總幫議事。現在只有兩位師伯在,其他管事應該都去休息了,現在是他們兄弟三人相聚的時刻。
那兩位師兄也自然跟著回來了。我趁爹他們還沒注意到我悄悄的繞到後殿廂房,果然,兩位師兄正在閒磕呢。看到我都驚喜的迎上來。
大師兄方少其是大師伯方正遠的兒子,生得溫潤儒雅,待我如兄長般溫和親切。二師兄風逸塵便是二師伯風如是的兒子,長得卻是風流倜儻,性子卻如市井無賴般潑皮難纏,我從來都是直呼他其名的。我與他二人同時習武,男孩子小時候卻要調皮些,沒有我勤奮刻苦,兩人與我比較自然就要遜色一點點。
方少其笑著摸摸我頭,“又長高了不少。”我沒好氣地用扇敲下他的手,“那是帽子好嘛,大師兄存心取笑我吧?”
他淺笑不語,風逸塵卻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你現在穿著打扮越來越像男人了,可是,”他摸摸下巴不懷好意的笑道,“也越來越娘了。”說罷飛身飄得離我遠遠的,卻還不知死活的一臉壞笑。他還知道打不過我呀,卻還不怕死的經常惹惱我。
我冷笑一聲飛身而起如箭般以扇直指他心口而去,他一側身躲過順勢手向我手抓來,我反手抓住他手一拉再一甩外加一腳把他踹出去跌個四腳朝天才好看。
可想歸想,我沒料到他順勢一把抱住了我,他膽敢?真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我一慌神被他抱著掉到了地上又慣性的滾了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