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對我說,哪個男的名字裡會取花字。這是我老祖宗留給我的姓氏好嗎!
我伸手帶著報復性地摸了把他的屁股,他受到驚嚇臀肉一緊,那手感,我一下就要切換成下半身思考了。
他彷彿也看到了我的反應,轉身就抱著花瑞文走了,啊,撩完就跑,喪盡天良!
過了一會兒他又空著手回來了,站在走廊哪兒對我勾了勾指頭,我嚥了口唾沫,我覺得我的獎勵要來了。
我立刻原地復活,蹭地一下站起來,屁顛屁顛地就貼上去了。
他拽著我的衣領就跟拽只狗似的往房間拖,進門,開燈,鎖落地窗,拉窗簾。
我傻笑著看他麻利地做完一切,毫不客氣地把他撲倒到床上。
抱著他親了一口,說:“老婆,今天上午也沒客人來了,我們可不可以,做點什麼呀?”
他摟著我的脖子微微一笑,說:“可以呀,你想做點兒什麼呀?”
我心裡一甜,低下頭吻他的脖子,說:“我想做什麼你還不知道啊……”
他鬆了一隻手來摸我的胸口,我瞬間就嚇尿了,顫了一下,他就笑了,用食指繞著我的乳|頭打著圈,對我說:“花唯唯啊,我呢,讓你去接客人,可我準你跟她說話了嗎?還躲在車後面悄悄說話?她對我的性別很不滿意?她想上位嗎?”
我欲哭無淚:“老婆,這真不關我的事兒啊!我怎麼知道她突然跑來對我說這個啊!”
他突然提高了音調:“怎麼就不關你的事兒了?誰準你頂著這麼好看一張臉對人亂放電的?嗯?花唯唯我跟你說,你是有家室的人,以後對陌生人你給我冷漠一點,笑什麼笑!還主動幫她拿行李呢!我看你那車頭一轉過來,她被你逗得那是一個花枝亂顫,誒,你是不是特享受啊?”
他越說越激動,大拇指和食指已經捏了上來,我趕緊說:“真不是啊!您聽我跟您解釋!”
看在我語氣如此真摯,他這才鬆了手,說:“那你說吧。”
我這鬆了一口氣,說:“我一個一個解釋啊。首先啊,老婆,我長得好看,是爹媽給的,我要毀容了,你也捨不得是不是?而且畢竟是你老公,自帶一點魅力值,壓都壓不住啊。”
“說人話!”
“……我真的沒有跟她放電……”
“下一個。”
“笑、拿行李,不是你說咱們這是服務行業,基本禮節要做到嘛。”
“哦,所以怪我咯?”
“不不不,是我沒拿捏得好,我就該笑得再假一點,比如這樣。”我擺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特別虛偽的假笑,他憋不住笑了一下,我趕緊湊下去吻他,機不可失,畢竟下一個問題,回答了可能等著我的就是鍵盤了。
我把舌頭伸進他的嘴裡,他就用舌尖來回應我,我用舌尖掃過他口腔內壁,他就配合我張大了嘴,喉嚨裡還發出一聲輕輕的嬌喘,天籟啊!
我一邊吻著他,手也不閒著,伸出右手解他的襯衫釦子,一下一顆,百發百中,嘖,我真是快準穩啊。
解了四顆釦子,就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衣領扒開,他的整個雪白的左肩和胸口就露了出來,我口水滴答地吻下去,甜死了。
我輕輕咬住他胸口的小櫻桃,用舌尖去舔,又用力地吸了一下,他就輕哼了一聲,腰也跟著抬了起來,我另一隻手就趁著這個縫隙滑到他的腰間把他的腰摟住。
他抓著我的頭髮,很享受地輕聲呻|吟著,突然他說:“花唯,你還有一個問題沒回答我呢。”
我見勢不妙,加快了攻勢,吻得更賣力了,他身上的敏感點我一清二楚,隨便找幾個就能夠讓他瞬間忘記還有這茬兒。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剝光了他,他卻突然抬起手肘來頂我的腰,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