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同意立蓉所說,就算她腰斷了也好,手斷也好了,屁股要散了也好,反正她是他的妻子,他會養她一輩子的,就是別想讓他與她共乘一騎。
他的冷淡反應,讓立蓉當場惱羞成怒。
“夜魂,你以為我是什麼女人?會眼巴巴的巴著你嗎?再說,我們一張床都睡過了,還在乎共騎一匹馬嗎?”真不知道,他的腦袋瓜裡塞了些什麼東西。
石頭嗎?
一定是。
立蓉的大嗓門,引來不少路人的注目,有人眼中,透著笑意,完全看好戲的模樣,不過,在掃到夜魂不善的表情,再多的笑意,也全數隱盡。
誰敢在這樣的男人面前笑?除非是不要命了。
有人眼中也露出不屑之色,一個女人,在大庭廣眾在下——好吧,這裡雖然人不多,但是來來往往,三三兩兩的行人,那也是人。
她怎能如此無恥的提及自己與丈夫的閨房秘事呢。
真是丟盡女人的臉。
立蓉小嘴一張,愣了半響,那麼明顯的不屑,除非她是個死人,否則的話,她沒有不知道的道理。
“你真的不上來。”
“。。。。。。”
“好吧,我下去。”他行,她不敢勉強他,也不會勉強他。都怪她自作自受,白遭此白眼。
她活該。
立蓉利落的下了馬,手很痛,腰很疼,屁股顛的是在不輕鬆。
他不是個男人,沒有那麼好的體力。
她不是夜魂,沒有騎著馬兒到處跑,她還不習慣,一連趕了幾天的路,精神被提出得,一刻也不得放鬆。
她是不好過。
現在,她到想自問一下,如此這般,到底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啊。
放下他的愛馬,她扯著自己的馬兒,一路慢步往前行。
她不想再單獨一個人騎馬。
很累。
她現在需要休息。
“咱們到水族再碰面吧,你先走,省的被我拖累。”落花流水下這句話,她一個人,慢慢的前行,很慢——像散步,不像是趕路。
夜魂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
下一刻,他一個翻身,上了馬,在下一刻,他的馬,和他的人,就這樣消失在立蓉的眼皮底下了。
立著身子,張大著眼睛,直直的視著前方,完全不敢置信,那個可惡的冷血男人,真的就這麼把她晾下了。
試問她一個女人家的,要怎麼去找水族?
這輩子,他們是不會再見了,說不定半路上,她迷個路什麼的,他馬上就可以恢復單身了,多好。
真是見鬼了。
他不知道,女人的話,多半是口是心非的嗎?好吧,就算女人真的生氣了,他不順著一點也就算了,還還還——
“夜魂,別以為我立蓉非得靠你才成,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了你,我就不用活了。”
幸好,銀兩全都放在她這裡。
不然的話,不要說是去水族了,沒兩天,她就會餓死街頭。
立蓉記得方位。
而且,她也相信,路就在嘴上,只要她肯問,哪裡會找不到呢。
再行一個時辰,烈日高照,已經晌午了,不過,四周並沒有見到可以用膳的地方,連間小小的飯館都沒有。
午餐,就將就著,吃了些隨身帶著的乾糧。
喝了些水,在樹底下好好的歇了些時辰,才開始行軍。
下午,走了好長一段路,或許並不長,只是因為她用雙腿行走,所以,才覺得這一條路,看起來,特別,特別的長,彷彿,沒有盡頭似的。
前方,沒有小鎮,連個小村莊都沒有。
立蓉終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