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物作用下很快就睡著了。
周姨躡手躡腳地退出房門。
一轉身,就看到了連廊上看著窗外抽菸的宋辭。
她緩緩上前:「少爺,為什麼不讓我說是你救瞭如枳?她一回來就被下死手,過得已經膽戰心驚了,或許有你在,溫蘭也不敢亂來了。」
宋辭對著旁邊水晶菸灰缸輕慢地撣了一下灰。
「不想管。」
「胡說,不想管,你把她接回來幹什麼?外面也有人要她死對不對?我不明白她一個脆弱的女人能幹什麼?怎麼個個咬著她不放?她都跑那麼遠了,非要斬草除根嗎?」
周姨說著便嘆了一口氣。
「讓她離我遠點,她還能活。」
放下話,宋辭捻了煙,從周姨身邊走過時,面上輕撫白霧,一片冷寂。
周姨也心疼他,搖搖頭下了樓。
……
做晚餐時,周姨正炒著菜,溫蘭身邊的女傭鬼鬼祟祟地去了後門。
聽到煎藥的聲音,周姨趁著燉湯過去掃了一眼。
以前煎上藥,這個小女傭就會去做別的事情。
今天倒是反常的坐在了邊上守著。
奇怪。
周姨眸子一轉,去盛了一碗參湯走到了後院。
「丫頭,你嘗嘗我今天做的湯,你看是不是送來的人參不太好,我怎麼總覺得有怪味道?」
「不會吧?」
女傭看了一眼,鼻下已經是參湯的香味了。
「你嘗嘗,要是待會兒太太覺得不好喝,我還得被她罵,我估計你也不好受。」周姨勸說道。
女傭聽了,抿了抿唇,還是接過了參湯喝了起來。
「很好喝啊,周姨,你的手藝還用得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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