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吧。」
溫如枳看出了葉燦的擔心,便沒有阻止。
她上車和宋辭一同離開了。
葉燦目送車子離開,轉身跑進了花園,在涼亭中看到了若有所思的金羨之。
「金少。」
「你既然通知了溫如枳,你就該跟她離開。」
金羨之沒了剛才逃離的暢快。
瞬間,變回了那個公事公辦的金大少爺。
葉燦一僵,抿唇道:「你都知道了?這世上沒有比如枳更瞭解溫蘭的人,所以我才想讓她過來把溫蘭帶走。」
金羨之重新點了一支煙,一邊抽菸,一邊冷聲道:「讓她過來添油加醋嗎?」
「你……」葉燦快步上前,不快道,「你這個人真的很矛盾,整件事到底誰的錯?是溫蘭嗎?是如枳嗎?溫蘭就想靠著肚子裡的金疙瘩站穩腳跟,她願意流產摘除子宮?如枳在宋家和林家之間備受煎熬,她只想安安穩穩過自己的日子,是她讓金喻然陷害的嗎?你憑什麼覺得隨便找個藉口責怪別人,就能模糊一切錯誤的根源?你這樣和你父母妹妹將一切責任推卸給你有什麼區別?你明明不是這樣的人!」
金羨之指間微顫。
猛地想起了宋辭說的話。
他早已偏離了初衷,變成和父親一樣的商人。
金羨之深吸一口氣,蹙眉看著葉燦:「抱歉,我……」
葉燦抿唇:「算了,算了,誰讓你是我上司呢?我剛才問了我媽,她說藥店有一種藥膏消腫特別快,你明天還要開例會,總不能腫成豬頭吧?」
金羨之眉心皺得更深。
「豬頭?」
「嗯,你要不要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葉燦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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