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沒錯,將我的婚禮毀的稀巴爛就算了,從始至終,我都感覺拆散我和輕音的其實就是他離鏡。
遇上他就沒什麼好事。
寒代道:“師父對你的情誼你看不懂嗎?為頂著多大的壓力拒絕了上錦郡主,費了多少心思給你造就了這畫雪閣。”
聽到這些話,我有些驚訝,不過很快清醒,我道:“你莫要亂說,我沒有拆散他和上錦郡主,是鬼君陌言將他們的婚禮毀掉的,跟我沒有關係。”
寒代怒道:“你以為師父是啥子,從你給鬼君陌言這麼說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為何沒找你麻煩你真不知道?”
見我不說話,寒代繼續道:“鬼君陌言毀了他和上錦郡主的婚禮,成為了六界的笑柄,卻保護了你,以此來作為拒絕上錦的條件,這些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嗎?”
聽到寒代的話,不得不說離鏡這廝精的很。
眼下我卻是沒時間去想關於他的任何問題,這離鏡對我的心意我明白了,只是我現在的目的心裡也清楚的很。
我道:“你莫要說太多,只要告訴我輕音在哪裡。”
寒代寒著一張臉,道:“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告訴你的。”
見他在這般,我心道,若是再不讓他說實話,這離鏡今日走的早,恐怕就快回來吃午飯了。
不用些非常手段,看來他是不會說的。
我是好說歹說,甚至連刀架在寒代脖子上他都沒說半個字,可見他的毅力真是不一般。
見他這般油鹽不進,我頭疼的很,急的我是滿頭大汗。
感覺到熱,我真想巴了這礙事的衣服。
不用說,這一想法給了我靈感。
我二話不說的上前就扒了寒代的外衣,威脅道:“告訴我輕音在哪裡,你知道我不會有耐心。”
寒代還是不說話,我再次扒掉了他一件衣服,裡面就還有一層,寒代不淡定了,怒道:“雪之你到底知不知羞?”
我揚起一抹笑,扒掉最後一件衣服,就剩下一條褲子的寒代正要說什麼。
我冷笑的打斷,道:“你不說,我就將你扒的精光扔出畫雪閣,讓迷戀你的小魔女欣賞欣賞你不穿衣服的樣子。”
看著他臉色的變化,我繼續道:“不要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我是不是做的出這種事你應該清楚。”
在我就要動手的時候,寒代及其寒冷,道:“他在魔界蠻荒之地。”
得到答案,我扔下寒代,不忘道:“別騙我,若讓我知道你騙我,我就殺光所有狼族。”
寒代是聞之色變,不過也沒改口,看來輕音是在蠻荒之地沒錯。
不用問我怎麼知道寒代是狼族之人,我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對我喊打喊殺可不就是為了那鍋狼肉粥?
在我走出畫雪閣大門的時候,寒代在後面道:“雪之,你這麼做師父可能永遠都不會原諒你,你真的要置於你們到萬劫不復之地嗎?”
聽到他這句話,我眼淚嘩啦的流下來來,苦澀的很。
在這一刻,想到我和離鏡會萬劫不復,心竟然痛的很。
我瞬間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對輕音這麼多年的愛,似乎在什麼時候到了離鏡身上。
我頭也不回,道:“寒代,我和你師父,從來都是萬劫不復,你忘記了嗎,自古以來仙魔勢不兩立。”
忍住心中的酸澀,繼續道:“縱然我愛你師父,也不能置輕音不顧。”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很是順利的到了魔界蠻荒之地,所謂的魔界莽荒之地,就如天宮的誅仙台,一般都是用於懲罰重犯,只要到了這裡的魔,都會永不超生,永遠承受那非人的折磨。
輕音怎麼能承受那樣的苦,想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