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車美人,富貴無極的架式!
鄧九郎見狀,又是冷冷一笑,他漫不經心地順著顧呈的目光瞟去,說道:&ldo;你不知道麼?她越是掙扎,我就越是喜歡……這不過是我與她之間的調情手段罷了。干卿底事?!&rdo;
最後四字一出,顧呈那俊美蒼白的臉上,迅速地閃過一抹青色。
就在鄧九郎手一揮,帶著眾銀甲衛席捲而去,激起漫天煙塵,直嗆得眾人連連後退間,顧呈才啞然失笑,他陰煞著臉,低低地說道:&ldo;干卿底事?呵呵,干卿底事……&rdo;說這話時,他眼中的紫光濃得如墨一樣。
碼頭上人侯在一側,他們眼睜睜看著那個揚州柳白衣的馬車緩緩離去,又眼睜睜地看著南陽鄧九的銀甲衛帶著席捲之勢追上了那群人,又看著眾儒生簇擁著那顧家二郎的馬車離去……
直過了好一會,眾少女才清醒了過來。就在她們面面相覷時,突然的,銀甲衛中衝出來一騎,那騎士一衝入碼頭,便衝到載著柳白衣的那三隻大船一通吼叫。
卻原來,這三隻船都是柳白衣的私產,可這裡畢竟是洛陽,銀甲衛既負有接待之職,便得對這幾隻船也有安排。
乾三衝來衝去忙活了一陣後,一輛馬車駛到了他身側,接著,一個溫溫軟軟的女子聲音傳來,&ldo;乾三大哥,這種小事,怎麼也由你親自來安排?&rdo;
乾三正是滿肚子火氣時,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轉頭看了那小姑一眼,咧著雪白的牙齒招呼道:&ldo;是阿佼啊?你怎麼還沒有走?&rdo;招呼到這裡,他便委屈起來,&ldo;就是就是,我也說這種小事哪輪到我來做,可郎君卻黑了臉,還朝著我吼了一聲……&rdo;
&ldo;他朝著你吼了一聲?&rdo;阿佼大吃一驚,她輕叫道:&ldo;九郎最是沉得住,他很少喜怒形於色的。而且他越是生氣聲音越是輕柔,怎麼會吼你一聲?&rdo;
說到這個,乾三更委屈了,他苦巴著一張滿是灰塵的臉,哇哇直叫,&ldo;就是就是,他從來都不會這樣吼人的……真是的,不就是姓柳的回來了嗎?不就是說了他兩句嗎?郎君就給惱成這樣,還把我趕出來了!&rdo;聲音中真是無限委屈!
阿佼之所以上前,也就是對那個柳白衣好奇著,現在見他主動說起,連忙介面道:&ldo;乾三大哥,那柳白衣,到底是個什麼人?怎麼九郎見到他,連神色也大變了&rdo;
乾三大大咧咧地說道:&ldo;你連她也不知道?她就是那個柳婧啊……&rdo;一句話令得阿佼臉色大變,令得阿佼身後的眾小姑交頭接耳後,乾三轉向臉色已變得非常難看的阿佼,大咧咧地說道:&ldo;阿佼啊,我跟你說呀,你這陣子最好別去找咱主公……他現在煩著呢。哎哎哎,說得也是,那麼一個軟趴趴的傢伙,這搖身一變變得太厲害了,主公不適應也是正常的。&rdo;
這時,阿佼打斷了他的話頭,&ldo;你說這柳白衣,就是那柳婧?是那個商戶女柳婧?&rdo;問這話時,她聲音有點顫。
眼見乾三張了嘴,她不知想到了什麼,放輕聲音說道:&ldo;乾三大哥,那柳白衣是個女子的事,可能連皇后也不知情,你先別嚷嚷。你輕點聲音跟我說說這事好不好?&rdo;
乾三想想也有理,便點著頭放輕聲音說道:&ldo;行,我知道了。那柳白衣就是柳婧。她要不是柳婧,郎君會這麼失態?這天下間的女人,郎君就沒一個放在心上的,除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