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很意外呢。”
我瞬間被他的話弄得不知所措起來。
“……我、我沒有。”
“你覺得我們就應該在賓館見面然後做點什麼嗎。”
“我說了沒有!”我有點火了,但礙於面前人的身份,我只能儘量控制著火氣。
“放心吧,就你現在這身體狀況我也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他收斂起玩笑的語氣,“我還沒那麼禽獸。”
你又不是沒禽獸過。
我沒應聲,也不想理他。
“就想叫你出來陪我待會兒。”他淡淡地說。
見我還是不答話,他自顧自地說起來。
“聽說手術不太順利啊。”
“還行吧。”我模稜兩可地答著。
“記得要去複查,你這病可是很容易復發的。”
“哦。”
想到他又私下關注了我的病情,我心裡就覺得怪怪的。
“對了,有個棘手的事兒呢。你大概也知道了吧。”
“什麼。”
“我按照你的意思盡心盡力捧李夏言上位,”他盯著我的眼神有些玩味,“可是把她捧到跟樸燦烈拍一部劇去了。”
我聞言,不禁愣住。
“那部劇是我投資的。直接讓她做女主角有點說不過去,就點她當了女二號。”
“你……故意的吧。”
“我事先可不知道,”他非常無辜似地看著我,“只不過後來聽說居然是樸燦烈演男主角,我就覺得這下可有意思了。”
“……”
“後來你們公司也找過我和製作組,說要換掉李夏言。當然,”他望著我笑,“我是必然不會換下她的。”
他又是一副打算看好戲的樣子。
我垂下了眼睛,低頭喝了口熱茶。
“這樣啊。挺好的。”
夏言打拼得也很不容易,這我能想象。
對面的大老闆歪著頭看我:“怎麼,不吃醋麼。”
我搖搖頭。
我哪有資格吃醋。若是因為樸燦烈最近對我態度轉變我就因此而吃夏言的醋的話,那我也太沒有自知之明瞭。況且想到燦烈能和夏言常常見面,他也一定很開心。
又忽然想起那次出院後在車上,經紀人哥那樣問起燦烈,大概也是想從鹿晗哥這邊探探訊息,看是不是因為和夏言一起拍戲後有什麼情況出現。
他們一直愛得這麼辛苦。能有個機會常在一起該多好啊。
能常在一起……真好。
“我真是搞不懂你這人。”他放棄般地搖搖頭,“因為太傻而讓人摸不透也是一門技術啊。”
這是什麼話。我瞥了他一眼,懶得理他。
“我真的很好奇,你為什麼會這麼幫李夏言。”
“……”
“她是你情敵不是嗎。”
“難道你覺得我有希望和她競爭樸燦烈麼。”這種對我來說毫無勝算的戰役,還能稱得上哪門子的情敵。
“你總說你欠她的。你到底欠她什麼了。”
我攪動茶杯的手頓了頓。
曾經的畫面一點一點浮現在眼前。
那是個午後還是黃昏呢。快要記不得了。
那時的我望著手機上的簡訊,猶豫了一下,撥通了電話。
——喂,夏言啊。
……
——嗯,燦烈說他手機沒電了,剛給你打電話你沒接,給我發了簡訊,說讓我通知你老地方見。
……
——不過,你們……少見面吧還是,燦烈快要出道了,宣傳照都放出來了。
……
——我不是那個意思,夏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