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滿溢著好奇的神色,似乎非常期待著盧嘉說出下文。
“我艹啊!!!!!!!”悲憤的聲音在走廊間迴盪著,此時再多詫異的目光都已經不會讓盧嘉動容了,他已經完全習慣了啊!
悲憤的盧嘉在短暫的發洩過後,便拿著陳楚凡交給他的詞曲一溜煙兒的跑回寢室了。按照黃媛媛的對盧嘉的瞭解,此時這個作曲天才應該會把自己反鎖在房間內一天,用激情的創作,來撫慰自己內心所受的傷害與悲痛。
“照你的說法,我這樣刺激他一下,說不定他還能幫我把曲子編的更完美些?那我豈不是應該經常這麼刺激刺激他?”陳楚凡眨巴這眼睛,用怪異的語氣問道。
“你這人還真**道!你就這樣報答你未來的御用作曲家?”黃媛媛白了一臉賤相的陳楚凡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今天的黃媛媛一身職業OL的打扮,白襯衣,直筒褲,高跟鞋,很有修養的姿態,顯得知姓婉約,所以就連翻出的白眼都帶著股知姓美的味道。
“人太厚道枉少年!”隨意篡改了一番某句知名臺詞,陳楚凡才詫異的問道:“媛媛姐今天這是要做什麼去?怎麼這麼一身打扮?”
“找了份家教的兼職,今天第一天去上課。我穿這套怎麼樣?像老師嗎?這可是我為了家教的工作專門去買的。”說著黃媛媛還在陳楚凡面前轉了一圈。
“像!太像了!別說老師了,教授都沒你這氣質!”奉承話是不要錢的,陳楚凡張嘴便來。更何況黃媛媛也當得起這誇讚。
“行了啊,少貧!”所以說女人都喜歡口不對心,嘴上這麼說著,臉上卻洋溢著被人誇讚後的喜意。
“對了,你那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還有,伯克音樂學院那邊聯絡好了嗎?”黃媛媛關心的問道。
被黃媛媛關心的問話戳中傷心處的陳楚凡頓時樂不起來了,剛才鬥嘴中完勝盧嘉的得意之色轉瞬間一掃而空。轉而被一臉苦色替代。
“不知道啊,小田二郎那貨的父母都來NY了。喬恩律師帶我去找過一次他們,說是讓我去給他們一家子道個歉。還好那一家子不肯見我,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拉不拉的下來面子,道歉的話說不說的出口呢。後續怎麼處理的我就不知道了,一直是喬恩叔叔在艹作,也一直沒個準信。至於伯克音樂學院那邊福伯答應幫忙了,應該是沒有問題,不過小田二郎那事情沒處理完,我也去不了啊!據說萬一因為這事留下了案底,福伯都沒辦法把我弄進去了!”陳楚凡鬱悶的說道。
他愁的到不止是這案子久拖不決,還有每天悶在福伯的別墅裡,跟一個殲狡如狐的老人天天朝夕相處,實在是件讓人覺得身心疲憊的事情。在豪華的居所,在可口的飯菜,都不能讓這種疲憊感減輕分毫。
“呵,小鬼子那家子人挺囂張的嘛,本來就是他兒子有錯在先,他們還先擺起譜來了,我還真不信了他們能把你怎麼樣了。這事說到哪情緣都是咱們兒佔著理,不是他兒子先玩些壞心眼,你怎麼可能去揍他?你也別太擔心了!真要打官司了,姐去號召學院裡所有目擊證人去給你作證去。”黃媛媛就連安慰的話都帶著一股子潑辣勁。
“那我可就先謝謝媛媛姐了!”陳楚凡憋出一個笑容,學著古裝電視裡的俠客姿勢躬身做了個揖,到是惹來對面熱心大姐又一個白眼。
“懶得理你!看你也挺精神的,我就放心了。時間不早了,沒工夫跟你囉嗦,我先上課去了。今天第一天上班,可不能遲到了。”丟下這句話,黃媛媛便準備瀟灑的直接閃人,只是剛走出兩步像是突然又想起什麼,轉身說道:“對了,又來了封你的信,我這兩天忙的忘了通知你了,你等下啊,我去拿給你。”
說完,黃媛媛急急忙忙的又是一轉身,先往自己寢室跑去
信自然是小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