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砸都砸不開。最後還是吳七想了個辦法,燒了一壺熱水就澆在貝殼上面,沒一會扇貝側邊就裂開條縫隙,見狀趕緊用鐵棍插進去,亂捅了一頓之後,合力的把貝殼撬開了,頓時一股清涼的味道就散發出來,讓人聞著腦子裡頭都發涼。
但是撬開之後也就這麼回事,和普通的扇貝類沒什麼區別,就是那褐色的肉一大坨,其中有個人就嘀咕說:“這肉能吃嗎?”吳七眨了眨眼睛說:“不知道,要不咱們試試?”
幾個人都是行動派,說幹就幹了,那還真就把扇貝給抬到後廚,刷乾淨鍋之後就燒水準備把肉給煮了嚐嚐鮮。可當吳七自己把那肉從貝殼上下來的時候就發現了問題,這肉特別的硬,刀插進去都拔不出來,比切膠皮還費勁。隨後下鍋煮熟之後,幾個人都嘗過了,但都吐出來了。因為這東西根本就嚼不爛,可最後都呲牙樂了,這個過程那還是挺有意思的,這可能也是吳七最後一段輕鬆的日子。
之後的幾天中吳七再就沒有見過李煥,知道他可能很忙也沒去多問。那天剛蹲完廁所一推門就瞧見悶瓜靠在牆邊瞧著走廊盡頭,吳七跟他打個招呼後就轉身要走。但卻聽見悶瓜在身後叫他說:“收拾東西回部隊吧。”
吳七疑惑的問他說:“回部隊?”
“對,隊長讓我告訴你,先回部隊在通訊班當半年兵,把兩年兵役服完,然後會有令把你調走,到那時候你什麼都明白了。”悶瓜面無表情的說著。
吳七之前就聽李煥說過,這時候又想起來了,不過覺得也好,這地方待的實在是不舒服。不如早點回部隊去。說罷吳七就回屋收拾了東西,其實也沒什麼東西,就穿了一套厚衣裳,將把那打光了子彈的步槍重新的背上,可就當槍帶搭在他肩膀的一瞬間,他摸著槍身想起來一個事。當初是通訊班長讓他揹著槍來的,而且還有五發子彈,打光之後他能確定那絕對是真子彈。這要是自己緊張把李煥他們真當敵人,那子彈可不長眼。豈不是要殺人了?又一想他們這不是玩命嗎?
帶著滿肚子疑惑和不解,吳七等著鐵門慢慢開啟,頓時一道刺眼的白光照射進來,晃的吳七都睜不開眼睛,伴隨著吹進來的寒風,吳七又一次看到這大美的雪景。癟了癟嘴輕笑了一聲後就鑽出去了,頂著從側邊吹來的寒風,吳七踏上了回部隊的路。
折騰了整整一天之後吳七總算到了地方,回到了部隊中,一切如常還是那麼嚴謹。通訊班長在門口迎了他,問了些瑣事,但都不是什麼要緊的,而且他都沒問信的事,吳七明白這一切可能都是李煥設計的,部隊裡這些人只有服從的份,便沒有去較真。
通訊班在當時那個年代是特別重要的,在部隊中他們的人數只夠一個班,但卻歸司令管,連長什麼的都無權命令他們做事,所以說通訊班的班長那官不小,都隨身佩戴手槍的,這種待遇連以上才能有的。
這個通訊班長姓董,他對於吳七比較好,這一回來之後就讓他先去休息了,什麼多餘的話都不問,只是有時候看吳七的眼神帶著某種驚訝,似乎想不明白這個從山溝裡出來的孩子和李煥的五行組怎麼搭上關係,可也正是如此雖然對待吳七態度好,卻無形中和他保持一定距離。
其實通訊班的人手是夠的,但也多吳七這個人,雖然他不懂通訊技術,但站個崗什麼的也行。回來之後吳七住在通訊班的一個小屋裡,就在第二天一大早,剛從暖和的被窩裡鑽出來,屋裡的空氣是涼颼颼的,凍的他全身都起雞皮疙瘩,正戰戰兢兢往身上套衣服的時候,聽見了幾聲敲門,他還沒來得及說等一會,就見門被人給推開了,冷風瞬間灌進屋裡,吳七一條腿剛套進褲子裡,保持著姿勢看著來人都愣住了。
門口站著一個姑娘,豎著兩條麻花辮搭在身前,看到吳七這模樣也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臉都紅了,趕緊轉過身喊道:“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