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了家保準別人都得笑臉相迎。那像如今自己如同喪家之犬一樣逃離家鄉整天靠墳頭而活,要是灰頭土臉的回到老家也保不準有笑臉相迎的,但這個就是嘲笑的笑了。
因為想到一些事情,讓老吳思想就開了一會小差,等身後被人碰一下才回過神來,向前一瞅那個被他用磚頭打到的鼠面人竟又站起來正向他走來。
那隻鼠面人穿著的尼料軍裝,腳下還有一雙爛軍靴,走起路來腳步沉重落地“咔噠”作響。等走進了才看到那隻鼠面人一半的臉都塌陷下去,原本就醜陋的鼠面此刻更顯得是猙獰無比,看得著實讓人心驚。
老三摸著牆壁向後退去,哆哆嗦嗦的說:“這人他怎麼了?那臉都讓老吳給砸壞了吧?”
老吳又想從牆角處摳磚頭下面,兩手拽住一塊鬆動的磚頭,一隻腳還蹬住牆壁借力,還不時的轉頭看那隻鼠面人走到哪了。正咬牙使勁呢,突然聽到老三這麼問他就回話說:“你是忘了吧?你當初中邪也這模樣,愣是讓我用燒紙給抽回來了,你現在要是還不舒服等會爺在賞你幾巴掌。”話音剛落磚頭就讓他給拽出來一塊,趕緊握在手中打算再對著鼠面人的怪臉來一下。
幾個人邊後退邊緊張的盯著迎面蹣跚走來的鼠面人,絲毫不敢放鬆,老四則看著身後,怕讓這些東西從後面再出來。
老吳握緊磚頭低聲對身後的人說:“都小心著點,這東西勁大著呢,只能把他腦袋給砸碎不然沒個完。”
老三也想從牆上摳下來一塊磚頭當武器,可他周圍的磚牆儲存的還算不錯,都碼的特別整齊,肯定沒有能下手的地方,費了半天的力氣愣是沒摳出來。
急的他滿頭大汗,又轉頭看著正朝他們而來的鼠面人,撓著頭髮說:“這他孃的是個老殭屍吧?讓咱們給驚著詐了屍了,這是要掏咱們的心肝吃啊!”
老吳見距離剛剛好,也沒回老三的話,提著磚頭橫著就砸了過去。這一次砸中鼠面的側腦,又是頭骨碎裂的響聲,暗紅色的血液混著白色的腦漿濺在對面的磚牆上,鼠面人的腦殼像是憋了的皮球癱癱軟軟的凹陷進去。
老四看著心驚,真沒想到平時這個蔫頭耷腦的老吳竟有如此的膽量和鎮定,那一磚頭使的快準狠當即斃命,不禁的開始敬佩起老吳來,於是走上前剛想說話,突然就聽見黑通道里傳出許多緩慢的腳步聲,一堆綠色的小燈同時亮了起來。
隨後陸陸續續從兩側的黑通道中走出許多身著軍裝的鼠面人,地道中狹小的環境把他們擠在一起挪動的非常慢,但看見老吳哥幾個之後全都是瞪大了眼睛嘴裡發出“吱吱”的怪笑聲。
此時的地道中已經擠滿了許多鼠面人,光能看到一堆晃動的人頭。老吳心知不妙,扔出磚頭砸到最前面的一個鼠面人,隨後就要讓哥幾個掉頭快跑,可他怕地道里有死衚衕,萬一被這些鼠面人堵住那就不可能掛著肉出去,突然想起剛才老四推開頭頂的一扇小門,雖然他不敢斷定那就是出口,但總是能高一些,那些鼠面人也絕對爬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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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逃命
狹小的地道中越發顯得擁擠,大量屍油順著牆邊流淌到洋灰的地面上,身邊到處都是腥臭粘稠的屍油,數十隻身著軍裝的鼠面人堵住地道的一邊,由於地道過於狹小最前面有四隻鼠面人並排擠在一起,卡得非常緊只能藉助兩側牆邊滲下來的屍油潤滑緩慢的向他們移動,互相推擠著嘴裡還發出“吱吱”怪叫聲。
老吳瞅著頭頂開啟的小門又看了看身後空曠筆直的地道,他們剛才已經沿著地道少說也走了接近一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