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最常用的是一種包工頭的模式,即用大漢jiān收買可得兩百塊或者一百塊,然後大漢jiān再去收買可得十幾塊或幾塊,也有十一、二歲的做漢孩,只得一塊或五角。百姓的貧困是造就漢jiān的主要原因,以至於不得不去做漢jiān來維持生計,痛惜之餘,更讓人痛心。
但也有一些漢即便在戰火紛飛的戰場,也在為日寇賣命,或許是喪心病狂,或許是狗仗人勢,這種心理真的是很難琢磨。就象淞滬大戰中,一位**排長所見所說:彼等漢jiān素來貪生怕死,見利忘義,今卻甘冒炮火,為敵張目,餘對漢jiān之理解淺薄也”
中國,它的古老,它的悠久,都說明它有著存在的道理和能力。而中**人拼死奮戰的一幕,視死如歸的較之西方軍隊猶有過之,即使是一些童子軍,那種愛國的熱情也足以讓人感動得落淚。但就在這些事蹟發生的同時的數量也達到了驚人、可怕的程度。他們幾乎不受良心譴責,不在乎社會輿論。由於國民政fǔ的無力,或者說是庸碌和**,造成了巨大的社會矛盾。很多漢jiān正是利用這種普遍的不滿,為他們的行為找到了辯解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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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意外來人
暴雨雷霆持續了三個山林領受了一次徹底的洗禮,山隙間萬泉齊流,激濺著的白花奪路奔走。
朝暾燦然之時,山野一片清新,凸出的怪石、低矮的樹叢,青翠的荒草,斑斕的山花,一派恍如夢境的mí人景sè,
一叢沾著露水的草枝被輕輕拔開,露出警惕的眼睛,盯著四個進入了警戒範圍的男人。
這四個男人正是林大猷一夥,他們在裡睡了一宿,便在林大猷的帶領下向流花溝深處尋來。年輕人雖然有一股子衝勁,前來入夥打鬼子報仇,但到了這個時候,反倒心中忐忑,犯起嘀咕來。
“林大叔。”林二柱有些擔心地問道:“咱們這麼冒蒙來入夥,人家能收咱們嗎,不會懷疑咱們是探子,給拖出去斃了吧?”
林大猷搖了搖頭,說道:“我在關東也見過不少綹子,也聽說過不少規矩,對自己來投靠的,綹子裡的好漢一般不會施辣手。總是要先過堂,考驗一下再說。”
“咋過堂?是上什麼大刑嗎?華縮了縮脖子。
“聽人說,過堂的方法有兩種:一種是叫來入夥的在頭上頂上酒壺啥的物件,朝前走不許回頭,走到百步左右,大當家的舉槍把頭上的物件打碎。然後讓人去摸摸他褲子褲子的,或嚇懵了的,被叫做‘扒子’,自然不被收留;能挺住、膽大的,就叫‘頂硬’。”林大猷用手裡的棍子拔打著草叢,以防蛇咬,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第二種考驗膽量的辦法就是陪著炮頭出去打食,不給他武器,卻讓他去打探情況,如果幹得好,就算考驗過了,於是就進行拜香。”
“原來是這樣啊”林保根點了點頭,拍著胸脯說道:“咱沒別的,就是膽子大,肯定能成。”
“別胡吹。”林二柱翻了翻眼睛,繼續問道:“聽林大叔說說綹子裡的規矩,咱們都記著,省得以後犯錯。”
“綹子裡的規矩很多,主要的就是不走露風聲,不叛變綹子,不出賣朋友,別的就是一些xiǎo的地方——”林大猷突然停下了話語,猛力吸了吸鼻子,然後伸出了手,示意幾個年輕人別動。
但顯然林大猷的提示有些晚了,三個披著雨衣,雨衣上chā滿野草樹枝的人在離他們十幾米的距離站了起來的槍口直指著他們……
很意外,對於黃曆等人來說,有人能進到這裡,這意味著特勤隊已經不安全了,不管來人是什麼目的,他們必須要做好撤退的準備了。
“老三,你對審訊有沒有經驗?”沈棟問著聞訊趕來的黃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