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8月,前蘇聯對日本關東軍展開大規模進攻。自以為射擊技術一流的關東軍絲毫不以為然,但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陷入了蘇軍強大的狙擊火力中。直到今天,一些日本老兵想起當時的情景,仍是一臉驚恐。
“我們趴在地上作戰。我身邊一個人只是把頭探出地面向外射擊,才過了短短三十秒,他就象被一根鐵棒打中了腦袋,向後摔過去。我一看,他前額上一個圓圓的子彈洞,準確的一槍只用一槍就把他打死了,而我連子彈是從哪飛過來的都不知道……”,“有時趴在地上作戰,身子剛一動,子彈就飛過來了,甚至稍微趴高一點,都會招來射擊,不少人只顧低頭,結果屁股上就被打出個對穿的窟窿……”
當時最慘的就是機槍手。作為日本不多的支援火力,他們受到了蘇軍狙擊手的“特別關照”。往往沒打幾槍,正副射手就都完蛋了。一個倖存下來的機槍手回憶說:“當時我是重機槍手。作戰時哪敢看目標啊,我總是低頭,趴在槍身下,用手指按住九二式重機槍的扳機,亂掃一通,反正槍響了就成,誰知道子彈都打到什麼地方去了……”
幾年後的噩夢現在提前上演了,這夥日本鬼子嚐到了比蘇聯狙擊手還要可怕的傢伙的厲害,一個狂熱的、瘋狂的、滿腔仇恨、技術高超的狙擊手。(看小說就到葉 子·悠~悠 。)
三十秒,太長了,二十秒吧,要是早碰上黃曆這樣的傢伙,恐怕關東軍的命令就該更改了。
呯又是準確的一槍,一個抬頭過高,還敢張望的鬼子向後一仰頭,象個斷線的木偶般垂下了頭,臉深深地扎進雪裡,他已經不再需要喘氣了。
噠噠噠……鬼子機槍手胡亂掃射著,槍口冒出的火光照亮了他極度憤怒的臉。
十幾秒鐘後,呯,在機槍轟鳴和寒風呼嘯中響起了一聲不經意的槍聲,這個憤怒的鬼子臉上多了個血洞,再也表現不出憤怒的神情了。
機槍副射手推開同伴的屍體,操起機關槍,繼續狂猛的射擊。而黃曆已經匐匍著開始轉移陣地,空中飛過的子彈對他毫無影響。
敵人走了嘛?鬼子副射手停止了射擊,拂了把臉,不斷飛撲到臉上的雪真討厭。呯,這次換成了更討厭的,催命的子彈撲到了他的臉上。
鬼子們害怕了,雖然他們是畜生,但這一組人馬已經陣亡過半,而敵人還躲在不知道什麼地方,隨時會射來要命的子彈。暴風雨中,聽槍聲辨別方位變得很困難,只知道敵人在前方,是正前方,還是側前方,是一個人,還是很多人,根本無法判斷。
幸好,這裡有不知死活的傢伙趕來支援了。幾個鬼子衝出了樹林,聲勢很大,鬼子軍官用刀一指,機槍手抱著機關槍出密集的子彈,擲彈筒手蹲在地上,開始發射榴彈。
趴在地上的鬼子還來不及提醒同伴注意,子彈已經飛速而至,首當其衝的是那個威猛無比的鬼子機槍手,胸前突然爆出血花,他仰面摔倒,還盡職盡責地扣著板機,子彈都射向了空中。
通,擲彈筒發出悶響,片刻後,遠處騰起了一大團雪塵和泥土。擲彈筒手再次裝填,速度很快,不過十幾秒鐘,幾乎與“通”的一聲重合,催命的槍聲響了起來,鬼子摔倒在地,遠處又炸響了一顆榴彈。
“牙嘰給給”兩個倒斃的鬼子並未引起這個鬼子軍官的恐懼,不知死活的他舉著軍刀一指,鬼子們吶喊著開始衝鋒。
對,就這麼來,留著你,就是讓你領著手下送死的,快,再跑得快一點。看著鬼子們象笨拙的狗熊似的在雪裡奔跑,黃曆在雪裡打個兩個滾,在一塊岩石後藏身,飛快地換上彈夾,冷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復仇的快意,五百多米的距離,擲彈筒對他也構不成威脅,而且這段雪路足夠收拾你們這群畜生了。
趴在地上的三個鬼子無奈地跟著衝鋒,但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