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喜歡你以後的樣子,別擔心好嗎?”
“真的?”傅丹墨紅腫著眼睛看著姜恆。
“那當然。不過,赤魅有句話我倒是很贊同。”
“什麼話?”
“他說我是你丈夫,我喜歡這個稱呼。雖然在外人面前我永遠不能說我是你的丈夫,可是在我心裡你就是我的妻子。做我的妻子,你開心嗎?”
傅丹墨的臉紅了起來:“開心!恆哥,我做你的妻子真的可以嗎?”
“當然!從今天起,你就搬到我房裡去,以後你就是這個家的半個主人了,知道了嗎?”
“嗯!”傅丹墨的雙眼閃爍著燦爛的光芒,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姜恆用手絹擦著他的臉:“腰還軟嗎?好一些了嗎?”
“已經沒事了。”
“都是我不好,以後我會注意的。”
傅丹墨搖頭:“是我不好,我的體力太差了,我會好好鍛鍊的。”
“鍛鍊身體是好事,我會教你的。那本書呢?給我看看。”
傅丹墨從枕頭下拿出那本春宮書遞給了姜恆。
姜恆開啟來翻了一下:“聽大雄說,你說這本書畫得不好?”
“是啊,人物比例嚴重失調。你看,”傅丹墨指著躺在下面的那個人,“你看他的腿,小腿又細又尖,像把錐子一樣。誰的腿長這樣啊?要是激動的時候不小心戳著上面的人,那還不受重傷啊?”
姜恆忍不住笑了:“咱們大明的畫和西洋畫不一樣,講究的是韻味,不一定要跟實物一模一樣的。”
“韻味?”傅丹墨爬了起來,仔細看著圖畫,“這哪裡有什麼韻味啊?連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
“怎麼會分不清呢。你看,這下面這人梳的是男子髮髻,又沒有胸,這裡不是還畫著他的那玩意兒嗎。”
“咦?這個他的那個東西啊?我還以為是上面那個人的手指呢。”
姜恆輕輕笑出聲來,傅丹墨白了他一眼:“誰叫上面那個人的玩意兒畫那麼長,我沒看明白也正常啊。這畫誰畫的啊,畫得太差了。”
姜恆臉上的笑容一僵,有些不甘心的說:“這是世心野老的春宮畫冊,他可是本朝公認的春宮畫大師。”
“沒聽說過。春宮畫也有大師嗎?這種不是禁書嗎?”傅丹墨翻看著畫冊,一點沒發現姜恆的臉色不太自然。
“春宮這一類的東西當然不能放在明面上來,可是需要這種東西的人不少,所以大家都是私下偷偷地買賣。各種東西的品質、級別在這一行裡是分得很清楚的,本朝的春宮畫大師也有一些,最出名的就是這個世心野老了。”
“哦——這種東西分得這麼嚴格啊?他的畫貴嗎?”
“應該不算便宜吧。去年拍賣的價格是一千兩。”
“一本?”
“一幅。”
“哇!一幅畫就一千兩?”傅丹墨抬頭驚訝地看了姜恆一眼,“那這一本值多少錢了?”
姜恆又笑了,看著他一臉的財迷樣說:“這本不要錢,是赤魅店裡的鎮店之寶。”
“什麼?赤魅好厲害,他怎麼弄到的啊?”
“當初他逼著世心野老畫了一個多月才畫出來的,誰叫世心野老欠他人情呢。”
“哦——”傅丹墨想著赤魅的身手,要逼那個叫什麼野老的人給他畫畫應該不難吧。
“對了,你說這是赤魅大哥的鎮店之寶,他開的什麼店啊?”
姜恆有些遲疑,見傅丹墨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自己,只好說:“他是‘琳琅閣’的閣主。”
“琳琅閣?那是什麼?也是賣玉器的嗎?”
“不是,”姜恆有些尷尬,“那是一家小倌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