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偏生青空又病了,真是太可惜了!”
馬公公見傅丹墨還在一旁咳著,便說道:“這召見的事兒嘛看來是不成了,咱家這就去回稟皇上。你們放心,皇上此次龍心大悅,就算不能召見,也會有重賞的。”
姜恆放開傅丹墨,從懷裡拿出一塊玉佩遞給了馬公公:“都怪我沒把青空先生照顧好,以至於錯失了皇上召見的良機,還請大人在皇上面前替青空多多美言幾句。這是青空特意為大人做的玉佩,請大人笑納。”
馬公公接過玉佩一看,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玉,鏤空團花的雕刻精美絕倫,心裡甚是高興:“姜老闆真是有心。咱家這就去回稟皇上,你們就等著好訊息吧。”
“是,多謝大人,大人請慢走。”
姜恆和傅丹墨一起恭送馬公公回去覆命。
“恆哥,我們不用去見皇上了吧?”傅丹墨說著又咳了兩聲。
“生病的人是不能覲見皇上的,所以不用見了。不過,等會兒還是找個大夫替你看看,不要真的生病了才好。”
“沒事、沒事。我就是口水嗆著了,沒生病,不用看大夫。”、
傅丹墨拍著胸口打著包票,又問:“那我們是不是很快就能回家了?就快過春節了,我想回去和娘一起過節。”
“應該是吧。這一路上飛馬沒有受到損傷,我們不用對它進行修補,說不定很快就能回去了。”
“那會不會要我們去獵宮守著飛馬安裝完才能走啊?”
“以我們的身份,哪進得去獵宮。這邊內廷司收下了飛馬自會安排人送到獵宮去安裝的。不過,為慎重起見,你還是去床上躺著,我找個大夫來給你把把脈。”
“我真的沒病,不用找大夫了。”
“欺君是大罪,裝病就要裝到底,快去躺著吧。”
傅丹墨不敢多說,忙上床躺著裝病。
姜恆去外面請了一位大夫前來把脈,沒想到大夫說傅丹墨還真有受了些風寒,開了方子叫姜恆抓藥給他吃。
傅丹墨其實也沒病的多厲害,不過還是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喝苦藥,姜恆一邊照顧著他一邊等著宮裡的訊息。
三日後,馬公公又來傳旨,這次是大大的好訊息。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璇珏坊所獻飛馬甚得朕心,特賜名為赤電。封傅丹墨為‘西雕狀元’,璇珏坊更名為‘狀元坊’,賞黃金千兩。欽此!”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草民謝恩——”
姜恆與傅丹墨跪地接旨,山呼萬歲。
馬公公將聖旨交給姜恆,姜恆雙手接了過來。接著,馬公公又拿出一副卷軸,對二人說:“這是皇上親筆所書的‘狀元坊’牌匾,你們可要好好珍重才是。”
“是,多謝大人提點。”姜恆忙將聖旨交給傅丹墨,跪在地上雙手接過了皇帝御賜的手書。
待二人從地上爬起放好了東西,馬公公又說:“皇上本來是想見見青空先生的,因為沒見著就問了咱家一些青空先生的事。咱家回稟皇上說青空先生本有秀才功名,只因這雕刻的天分太高,所以才轉而做了玉雕師。皇上說既如此就乾脆封青空先生為‘西雕狀元’,在這西洋技法的雕刻上,先生可是欽點的第一名,說來也算是成就了先生的功名了。”
“多謝大人在皇上面前替青空美言,在下感激不盡。”
姜恆對著馬公公深施一禮,傅丹墨跟在後面也行了一禮。
馬公公知道傅丹墨不擅應對,見他事事都由姜恆出面周旋也不怪罪,只和姜恆說著話,傅丹墨倒也落得清閒。
“大人,你看這春節將近,青空尚有老母在堂,不知眼下我們是否可以離京回家了?”姜恆問著馬公公。
“嗯,明日你們去內廷司領了賞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