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盡棄了,只能等待時機,他拼命地安慰自己。
其他人也被驚醒,開槍的人對留鬍渣的男人彙報了幾句,後者沒有放在心上,吩咐人趕快休息去了。
黃教授和楊東宇郭師兄過來,看到那隻老虎死的不能再死,黃教授猛搖頭,“會遭報應引眾怒的,進到深林深處,尤其是接近原始部落,更不能隨便殺生。”
“這幫畜生……”楊東宇罵道,接收到蘇夏示意的眼神,只得住口,扭頭朝石頭踢了一腳,下一刻卻疼的呲牙咧嘴,“他媽的!混蛋。”
“行了,趕快抓緊時間休息,明天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爭取養足精神。”黃教授說了句,轉身回了帳篷。
張莉扶著郭師兄的肩膀也回去了,蘇夏離開時,遙望了一眼遠處間歇傳來野獸嘶吼聲的方向,眉頭皺了皺。
第二天清晨,一行人吃過早飯,收拾完東西,繼續出發,黃教授走在前面,觀察周圍的情況。
行走了一上午,鄰近中午的時候,黃教授從灌木中拔出了一根草,深綠色,頂著三片孤零零的葉子,頂斷還開出一朵小花,紫色的,五個花瓣。
混在灌木中,外面看起來跟山花差不多,根本不容易發現。
“這草有什麼奇怪嗎?”蘇夏見黃教授看了老半天,忍不住好奇地問。
張莉郭師兄他們也湊了過來。
“若是沒看錯,所要找的部落,應該不遠了。”
幾人聽了,神情複雜,說不上有多驚喜。
一直注意他們一舉一動的那幫人,露出興奮之色,“你說的是真的。”
黃教授點點頭,“不過,這些不與外人交流的部落,為了防止外人入內,外圍肯定布有防範措施,想進去也不容易。”
“這個你就不用管,只管帶路。”那人有些兇悍的說。
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一行人發現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留胡茬的那人,不死心又饒了一個多小時,停下發現似乎一直在原地踏步。
“他奶奶的。”胡茬男大罵,“老傢伙你怎麼帶的路?”火氣朝黃教授身上撒去。
“我老闆一開始就說了,人家肯定設有防禦,你怎麼能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張莉反駁道。
“砰”的一聲,那人二話不說,朝張莉開了一槍,張莉捂著耳朵大叫。
“閉嘴。”那人收起槍支,“再多嘴,下一槍就打到你腦門上。”
張莉叫了一陣,沒感到疼痛,趕緊停止,低頭髮現那一搶就打在了腳邊,嚇得心驚肉跳,心裡將那人罵了無數遍,稻草人不知道捅爛了幾個。
郭師兄拍拍她的肩膀,她立馬撲到了他懷裡,使勁憋著沒敢大哭出聲。
蘇夏嘆了口氣,沒說什麼,一旁楊東宇氣的眼睛都紅了,卻也無可奈何,一路走來,也讓他們瞭解,人命是非在這些人眼裡全都是狗屁。
黃教授摸了下張莉的頭,神情黯然前行探路。
同時,他也明白探路也是枉然,在人為做過手腳的地方,起不了大作用,反而還容易被迷惑。
又無用功地饒了一圈之後,胡茬男的耐心已經用盡,舉起槍朝林中亂開一氣。
就在此時,突變發生了,前後左右以及上方,驟然突兀地冒出無數條手指粗細的藤條,密密麻麻朝著他們襲來。
這些藤條似乎富有生命,不斷追在你的身後,擋住你的去路,試圖將你纏繞。
用匕首砍斷,眨眼間迅速抽出新枝。
這一突變發生的太快了,連那幫人都措手不及,被纏個正著,更何況黃教授他們這些幾乎沒有什麼武力值的人。
蘇夏一開始拼命掙扎,可越掙扎,身上的藤條縮的越緊,脖子上那條差點沒把他給勒死。
臥槽,此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