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古武家族,而且還不止一家。
你說要是一家,那還好說,可整個南方古武的家族都動起來了,這就不是小事了。
盛老爺子聽到孫子的彙報,當場就將手中的杯子摔個粉碎。“這些跳樑小醜,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給我盛家作對,一個個都活膩歪了是吧,這麼急著送死,早該先處理掉他們。”
盛于飛欲言又止了半天,深呼吸了口氣,終於開口,“爺爺,現在不止整個南方古武要對付我們盛家,北方的古武界也有參與,這架勢,看來是要剷除我們,他們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所以才聯合起來,整垮我們?”
盛老爺子冷冷地注視著他。
他吞嚥了下,繼續說道:“蘇青和孔銘揚兩人,張天竹曾經說過,這夫妻兩人狡詐多端,行事素來不按章出牌,上次的古武盛會,就可見端曉,我認為,那兩人肯定知道了一切,透露給古武界,想要聯合起來,打垮我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是這樣,我們要是沒有動作,肯定會處於被動,到是可會吃虧的。”抬眼看了爺爺一眼。
盛老爺子冷哼,眼神閃過一抹利光,“以我現在的功力,別說這些小家族,就是謝家和戴家我都沒放在眼裡,窮鬧騰而已。”
盛于飛介面,“那些人不足為俱,可孔銘揚和蘇青現在可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肯定不會袖手旁觀,蘇青可是古武協會的會長。”
“這兩人確實有些棘手,即便現在不動他們,以後也會是我們的絆腳石,這些人以往可都是仰仗著我們過日子,現在居然敢反過來對付我們,還不就是因為有孔家和那女人撐腰嗎?”盛老爺子站了起來。
盛于飛點點頭,若不是背後有人撐腰,給他們膽子,他們也不敢跟盛家作對,捏死他們比捏死一隻螞蟻都簡單。
盛老爺子又說,“蘇青和孔銘揚我早就想收拾他們了,既然來了這裡,就別想再回去了。”眼神陰冷無比。
回頭看向盛于飛,“蘇青和孔銘揚兩人都是資質出眾之人,身上的精氣可是大補之物,功力精進又何止一星半點。”
看到孫子驚訝的表情,又說:“當然,以這兩人的功力確實不容易近身,到最後還可能身陷險境,不過,小孩子就不一樣了,那幾個孩子靈氣逼人,各個根骨極佳,不比他們爹孃遜色,而且還容易得手,有了這三個娃娃,功力又可邁進一大步,對於那兩人就多了一分勝算,再說,三個孩子沒了,他們定會亂了陣腳,這將會大大有利於我們。”
爺爺提到這三個孩子,簡直就是戳中了他的心窩,他心裡,可早就想吸乾了他們,爺爺的提議簡直正中他的下懷,嘴角帶著冷笑,握拳。
盛家在籌謀的時候,謝家主卻在家裡與宋巖兩人下棋。
這老頭,跟盛家那位彼此鬥了這麼多年,對他那是瞭解頗深。
無可否認,不管是外門邪道,還是怎麼著,在修煉一途,盛家那位,不得不承認,資質過人。
可往往天子驕子之人,也可以說得天獨厚之人,性格或多或少都會有些缺陷,大多都是過人的資質養成的。
謝家主深知盛家這位,性格偏執,狂暴,自負,活了一把年紀了,耐心卻還沒修煉到家,或者人家壓根就不願意修煉。
面對古武家族的挑釁,那位要是依舊按兵不動,那就不是他了。
部署一切之後,他也有閒心管管其他事了,拉著宋巖下了一盤棋後,抬頭,“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早就沒有大礙了,只是師傅囑咐說,上肢運動不要大力,不易於肋骨長好。”宋巖老實回道。
“那就好。”謝家主隨意說,“你年紀也不小了,你家裡也不催你結婚?”
宋巖頭疼道:“怎麼不催,我爺爺都恨不得將我趕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