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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部分

才算是有一招真正的自己的功法!

在此之前,如果我和一個真正的黃金聖鬥士交手,那一定不是他的對手,可是現在卻是不同!我相信我的新招術合光同塵一定可以綻放出我一個真正黃金級的實力水平!

我返回房間中,坐在鋼琴前。我一生中從未彈過鋼琴,也看不懂五線譜。可是這時,我隨心所欲的用十指在鋼琴上跳著舞。

不屬於任何人的音樂聲,開始在房間中迴旋。明明是已經枯萎的盆栽,在音樂聲中竟然重新開了新芽。飛翔在天空的鴿子,開始一隻只落在窗外,靜靜的聆聽著。

我只是彈奏著,我的喜怒哀樂,都在十指的紛飛中飛揚在天地間。不知何時,另一種樂器加入了林德的彈奏,那是在紐約幾乎不可能見到的琵琶聲,激烈如刀兵戰場,熾熱如地火熔岩,卻又有一絲優雅的樂曲聲。而之後,遠處又想起了一個悠揚如春雨,纏綿如蠶絲的聲音,那是二胡的低沉纏綿。

我的鋼琴聲是感謝太陽,是對生命的讚歌,令萬物生氣盎然。而琵琶聲則如刀劍交響,驚濤駭浪中萬物生死猶如浮萍,最後加入的二胡則如同秋風冬雪,令萬物肅殺,就如面對無法迴避的死亡,對活著的歲月最後的不捨和依戀。

曾經三獲奧斯卡最佳樂曲的樂曲製作大師馬卡拉倚在門框上,淚如雨下,緩緩的跪倒在地,這是神的聲音,絕對不是人類能夠創作的。他甚至沒有勇氣去見演湊出這自己做夢也無法想到音樂的人。

我終於停手,而其他兩種樂器的聲音也同時截然而止,我並未回頭,直接說道:“人生如戲,琵琶化夢。二胡纏綿,生死茫茫。沒想到在這大洋彼岸,聽到了如此美妙的琵琶聲和二胡曲。”我的聲音不大,但是我知道那兩人肯定能聽見。

“生如朝露,如夢似幻。死如冬月,清淨無物。”一男一女兩個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沒想到這一次前來,能遇到如此知音,值得,值得。朋友,我們還有事情,不能久留,他日有緣,再合奏一曲,拋開煩惱,相忘於江湖。”

我道:“好,這世界雖然不小,但是該見面總會再遇,下次我請兩位喝酒。”

二胡聲和琵琶聲錚錚兩聲,算是那二人對我的答覆。我起身,唏噓一聲,“又是兩位過客,希望下次和你們相遇之時,我們不要是敵人。”我十有八九肯定,那兩人也是次元來客,但是這兩人的音樂中毫無殺伐惡意,也許不是為了狩獵戰爭而來。我苦笑一聲,搖搖頭道:“我怎麼也變得這麼多愁善感。”

李荷傍晚醒了過來,頭疼的好像要裂開一樣,她坐起來大聲呻吟著。我遞給她一杯清水:“謳氣喝酒不是好選擇,傷害自己帶不來任何好處。”

“別想老頭一樣教訓我。”李荷一邊揉著頭一邊埋怨著,“幫我拿頭疼藥,就在梳妝櫃抽屜裡。”

我開啟梳妝櫃中間的抽屜,沒看到頭疼藥卻看到了另外的東西,一張發黃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有些憂鬱的東方男子和一個金髮碧眼的十四五辣妹。照片已經有些發黃了,顯示有些年頭。照片上兩人和李荷五官有些接近,看來是李荷的父母,不過那男的至少三十歲。不過老少配並不是吸引我目光的原因。而是那男的的照片,我似乎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是下面的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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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第二排抽屜中找到頭疼藥,回來問道:“你和你父親關係很糟,他好像蠻有權利的。”

李荷喝下藥,沒好氣地說道:“別提他,我以後要是做警察,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抓進去。”

“你和他姓?”

“嗯。”李荷悶悶不樂的回答。

瞎子都能看出她不喜歡這個名字:“這麼不喜歡,換一個名字了。”

“這是媽媽給我起的名字,不能換。

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