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你怎麼看怎麼像漢奸一個!”
朱巖濤立馬反駁道:“牛頂天,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啊,日本地震怎麼就罪有應得了?同是人類你有點兒同情心好不好?每個人都是父母的兒女,也都是兒女的父母,人家失去親人怎麼就惡有惡報了?如果有一天,中日真的開戰了,你頂著腦袋扛著槍上戰場,英雄!我敬佩你;可是人家有難的時候你發發善心,送上一份真摯的祝福,我同樣敬佩你!”
高星宇也接著說:“就是,我怎麼就像漢奸了?愛一個人,不是一味地去哄騙她、吹捧她,而是用你的愛心和才華去關心她、愛護她,讓她快樂,讓她幸福;同樣 ,愛國也不是一味地去讚美她、歌頌她,而是用你的生命和智慧去保護她、捍衛她,讓她繁榮,讓她富強!牛頂天你小子是不是弄反了呀?哈哈哈哈。”
宋文娟也十分贊同:“對,沒錯!如果一個外國人在我面前說中國的不好,我會毫不猶豫地廢了他,但是作為中華兒女,我們可以時常反省一下自己的不足,這才是真正的赤誠的炎黃子孫!”
說完,朱巖濤、高星宇還有宋文娟他們三個為自己高尚的覺悟鼓掌喝彩。
孟瑤早就聽得不耐煩了:“你們幾個腦殘,怎麼淨說些無聊的話題?能不能說點高雅的?”
“就是!”呂賽男也附和道,“可是什麼是高雅的話題呢?要不,讓白小菊圍繞‘地震’這個話題當場賦詩一首?對,這個最高雅了,我們家小菊可是個才女。”
操場上馬上響起不算熱烈的掌聲,畢竟只有七個人,六個人鼓掌。
“詩,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我不會。”白小菊推辭道。
“大話我都吹出去了,你今天要是不給我這個面子,嘿嘿,我欠你的錢你就別想再要了。”呂賽男威脅她。
這時候牛頂天自告奮勇道:“我這裡剛剛醞釀了一首打油詩,要不讓大家指點指點?”
“好吧,那我們就勉為其難給你指點一二。”高星宇笑著說。
牛頂天站起來走到中間邊思考邊吟道:“寒窗苦讀十餘載,校門未出鬢已白,猶盼衣錦還鄉日,何懼曲曲小天災?”雖然狗屁不通,但也通一點狗屁,大家還是給了他點掌聲。
“你看看小菊,連這樣的人都能在這裡獻醜,你還猶豫什麼?”呂賽男說著把白小菊推到圈子的中間。
“那就獻醜了,嗯——人本蜉蝣天地間,狂妄自詡定勝天。日夜庸碌不惜己,怎料頃刻赴黃泉。壯志未酬情未已,家書未寄心難安?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無情人亦仙。”雖然不咋地,但比牛頂天的還是工整了許多,掌聲自然也更加熱烈。
這時候的朱巖濤不知道哪根兒神經錯亂了,他也跑到中間去毫無慍色地說道:“對於一個殺豬匠來說,殺只雞肯定不成問題;對於一個主持人來說,做首詩肯定也是信手拈來,嘿嘿。我先宣告一下下,待會兒我要做的這首詩是打油詩,而且打的是醬油。聽好了啊:書海尋夢十餘年,汗淚浸書無怨言,未待黃金顏如玉,一朝地震全玩完。”
他在等待著大家的掌聲,可是等了好久等來的卻是牛頂天的一句冷笑:“朱巖濤,你確定你打的是醬油詩?我看是豆腐渣吧,哈哈哈哈。”大家也跟著哈哈大笑。
這時候已經十一點了,有些人在操場待了一會兒看沒什麼動靜就回宿舍了,操場上的人比剛才已經少了很多。
“我用盡一生一世來將你供養,只期盼你停住流轉的目光……”高星宇的來電鈴聲突然響起,他看了一下來電顯示說了句“對面科技學院一同學,嘿嘿,不好意思啊,我接一下。”
“我敢打賭肯定是女同學!”呂賽男肯定地說。
高星宇用乞求般的表情做出了一個預設的苦笑,然後就接通了:“喂,你好!曉可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