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含住,上下吞吮起來,並將頂端溢位的水珠舔入口中,看著這清雅出塵的人毫不忌諱的做著如此靡靡情色之事,我就愈發的心悸起來,本來還在壓抑的低喘變成了忘情的呻吟和尖叫。
靜是故意的,他在引誘我,他是比忘情還要厲害的情藥,是我一生都解不開的情藥……
“啊……啊……”
不想再忍下去了,我大聲叫喊出來,身子隨著靜含吮套弄的加劇而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熱流不斷湧到頂端,終於下體一顫,白色的液體噴湧了出來,射在靜的口中。
靜輕咳了一聲,他順手扯過旁邊的衣衫將唇角擦乾淨,微笑道:“小飛,你的好多啊,這麼容易動情,是不是想了很久?”
不敢告訴靜和他這樣溫存其實是我每天都想做的夢,我蜷起身子羞澀的把臉別到一邊,不去面對那張笑謔的面龐。
身子一輕,我被靜抱進了懷裡,他替我輕輕揉著方才捱了巴掌的臉頰,然後那久違的拍打從我的後背傳過來,靜柔柔地道:“我剛才真是瘋了,我怎麼可以打小飛?傻孩子,為什麼就不知道還手?”
“靜……?”
知道這種拍打是睡前的手勢,我不明白靜為什麼不繼續下去,明明他什麼都沒做,一直是我一人在快樂。
“小飛,你的身子太虛弱,我不想讓你累著,再說,我們不是有一輩子那麼長的時間嗎?”
好像知道我要問什麼,靜笑著給了我答案。
殺人無赦尾聲
官道上,一輛馬車蝸牛般向京城方向緩行著。
慕容靜背靠著車廂一旁,他低頭看著情人窩在自己懷裡補眠,不知是做了什麼好夢,那張秀顏上露出淡淡的一笑,而沉浸在夢中之人尚不知覺,仍發出小貓樣的輕鼾,看著沉睡的人,慕容靜嘴角不由勾出一個愉快的笑容。
長相不同又有什麼關係?就算他是讓人聞風喪膽的殺人無赦,但對自己來說,他永遠都只是那個傻傻的,心地善良的小飛,那晚,以為自己真的被灌下了忘情,所以才會在盛怒之下向小飛施暴,他忘記了,他根本就不是小飛的對手,而那個那麼強勢的人,因為愛他,所以自始至終都沒有反抗,只是默默的任他欺凌。
一想起那晚因一時激憤吐出的惡毒話語,心裡就不由隱隱作痛,當看到鮮血從刑飛口裡不斷湧出時,他已經後悔得不能自已,那雙明眸看向他的是無邊的絕望,甚至要以死來成全他和別人,那玉簪刺下去的一瞬,心幾乎都要跳出來了,若非刑飛的行動有異而讓他警覺,他可能在那一瞬就永遠失去了自己最愛的人,那個傻孩子怎麼就不明白,他和小飛其實就是同一人啊。
因怕在江南耽擱得太久,蘇浣花他們會擔心,昨晚慕容靜提筆想修書報個平安,可筆握在手半天,竟思緒萬千不知該從何寫起,倒是刑飛在一旁看的不耐,將筆奪過去,信手一揮,幾下便將信寫好遞還給他,望著紙箋上那雋秀的蠅頭小楷,慕容靜忍不住奇道:“小飛,原來你會寫字。”
不料無心的一句話卻惹惱了人兒。
“難道我殺人無赦連字都不會寫嗎?還是你覺得什麼都不懂的小飛才是最好?”
聽了這麼孩子氣的話,慕容靜只能是苦笑。
明明是很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就喜歡吃自己的醋呢?雖說刑飛現在的長相嗓音跟以前大不相同,但那不經意的歪頭深思,那被疼惜時羞怯的眼神,那惡作劇後的聳聳小鼻子,甚至連睡覺時總喜歡把頭貼在他懷裡的小動作,不都是一個活脫脫的小飛嗎?
昨晚好不容易才哄的情人轉怒為喜,可那黝黑瞳仁下還漾著的小委屈卻讓慕容靜看得心動不止,竟然一時忍不住,連著要了他好幾次,睡了這麼久還沒醒,看來可憐的小飛昨晚是累著了。
懷裡的人兒動了動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