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願的聽命於魯主子嗎?怎麼,敢做不敢承認了?”
她的話說的頭頭是道,合情合理。
冷衍當然聽懂了。在場的人也都聽懂了。
魯雙虞的心不免揪緊,但也沒有什麼大礙。“現在空口無憑,你這麼指責琉璃,也是徒勞。”
“那還得要什麼證據才能證明奴婢說的是實話?”洛晴急的小臉通紅:“不是琉璃給我的毒藥,我去哪裡弄?再說。這段日子,難道不是你一直打聽皇子妃這邊的訊息嗎?”
她轉過身,從腰間摸出一個小瓷瓶,雙手交給寧側妃:“四小姐。奴婢知道你精通醫術。那一天,我偷偷留了一顆給強子吃的藥丸,是毒藥還是啞藥,您一定能分的出來。”
竹節接過小藥瓶,開啟了瓶塞,把瓶身遞到寧璞玉手裡。
竹節聞了聞瓶蓋上的氣味,看了寧側妃一眼。
“毒藥。”寧璞玉皺眉道:“是一種很尋常的毒,叫鶴頂紅。同時也是一種很兇猛的毒。至今還沒有聽說有人能解。”
“大小姐,您聽見了?”洛晴紅著眼睛哭訴道:“的確是奴婢不對,奴婢不該存了害人的心思。叫強子弄鬆動的竹子,去傷害四小姐。可這件事,即便是被您知道了,大不了,領著奴婢去四小姐的玉華軒請罪,或者直接將奴婢趕走。也不至於會因此而送命。奴婢何必用這樣兇猛的毒藥殺人滅口,到底……四小姐也沒有受傷啊。那陳嬤嬤,也是被毒蛇所傷,不是直接被竹子砸死的啊!”
魯雙虞不禁緊張起來,她原本是想利用洛晴來挑撥寧氏姊妹的關係。
沒想到,在這樣的時候,她們依舊沒有懷疑彼此的居心。尤其是這寧側妃,冷靜的聽著。臉上並沒有半點疑,難道她真的相信洛晴所為的事情,都跟皇子妃沒有半點關係?
“爺,這丫頭到底怎麼有鶴頂紅的。妾身當真不知道。可也不能就這麼冤枉琉璃。”
“奴婢還有一樣佐證。”洛晴氣鼓鼓的說:“這些日子,奴婢經常去下院領取料子。又或者去府中的藥方,領取補身子的藥材。哪怕是去廚房端糕點過來,也都必然會遇到琉璃。魯主子根本不相信墨菊。所有的事情都是叫琉璃跑腿。庫房有記錄,琉璃是不是在當天也取過東西,這些記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巧合,也沒有這麼巧合的?”
“這倒是。”寧璞玉點頭:“府裡女眷不算少。可領東西的次數,並非固定的。若沒有叫著一起過去,卻總是碰上,還真是有些奇怪。”
“不錯。”寧璞珍極力主張去取了記錄過來:“既然有這樣的懷疑。檢視清楚也總歸是好的。馮鋮,你就叫人把記檔冊都取過來,核對便知。”
“是,皇子妃。”馮鋮的心。砰砰跳個沒完。
那種感覺,真是太奇妙了。就知道這個兇手,馬上就要浮出水面來,他已經擦乾淨了雙手。預備在揭曉謎底的一瞬間撲出去,活活將對方掐死,替青檸和孩子報仇。
魯雙虞越聽越怕,心裡也越來越沒底。
“即便是同一天去領取衣料。也不能說明什麼。”
“是。”冷衍輕輕一笑。
他的臉龐,輪廓清晰,且看上去十分的乾淨。
這一笑,便是讓人產生了一種奇怪的錯覺。
魯雙虞看了看他。不由一顫。“爺……妾身真的是冤枉的。”
“是麼?”冷豔不動聲的看著她:“希望你能堅持所言。”
要麼不說話,要麼就說這樣叫人懾心的話。魯雙虞搞不清楚,二殿下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可是這種預感非常的不好。
“爺……”
“爺,東西拿來了。”馮鋮快步走進來,打斷了魯雙虞惺惺作態要說的話。
“怎麼樣?”洛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