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玉。不過,有徐飛在,一定會替他好好安慰璞玉的。
你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冷衍不知道,她能不能聽見他的心聲。只是帶著瀠繞上了車,馬不停蹄的奔向城外。
竹節被寧璞玉死命的擁在懷裡一整夜。不知道是當成了被子,還是當成了二殿下。反正勒的她都要斷氣了。也不肯鬆手。
直到天亮,寧璞玉翻了個身轉過臉去睡,她才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
“娘娘,您還不起來嗎?昨晚上一整夜都沒有回府。也不知道府裡那些人的嘴亂成什麼樣子了。”
正說話,就聽見順義急忙奔過來的腳步聲。
竹節趕緊開啟門:“什麼事情這麼著急,一大早的還奔過來。”
“師傅,有人要抓師傅。”
“什麼?”竹節不明白:“好好的,為什麼要抓師傅。”
“說是……說是師傅誘拐二皇子側妃,還……還留在府中過夜行……苟且事。汙損了皇家名譽,要拿師傅入宮問罪。”順義只覺得這些話難以啟齒。可這個時候,不能再支支吾吾了。
“你趕緊帶著側妃先走吧,要是給他們找到了,師傅就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胡說。”竹節皺眉撇嘴:“沒有做過的事情,虧他們能想到這麼骯髒的罪名。要側妃走,也是正大光明的走出去,怎麼能逃走。這不是此地無銀嗎?”
順義被她氣得不行:“你怎麼這麼死腦筋呢。先走了,然後再去查明白這件事,總比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抓進宮去要好吧?只怕你到時滿身是嘴也說不清。”
“有什麼說不清的,昨晚上,側妃一夜都和奴婢在一起。難道她做過什麼我不知道?”
“可你是側妃的近婢,你說什麼,別人都會覺得是袒護。”
寧璞玉被這兩個聲音吵得頭疼,一股腦的坐了起來:“煩不煩啊你們。還讓不讓人睡了?吵吵吵,有什麼好吵的?天塌下來了嗎?”
順義急的不行:“哎呦大師姐你有所不知。那些人好像通曉奇門遁甲之術。師傅的陣法根本就攔不住他們。現在正在前頭應對。我還是趕緊帶你從暗道走吧。忍一時風平浪靜,總好過叫他們拿住,送進宮去。”
“我哪也不去。”寧璞玉雖然昨晚喝了不少酒。但是發生的事情還記得很清楚。
冷衍抱著瀠繞,撇下她走了。
這就算了,竟然還推的她摔倒,打翻了一桌子飯菜美酒。
“我要在這裡等他回來。”寧璞玉皺了皺眉。
“我說大師姐你怎麼那麼死心眼呢。他們給你安的罪名是……不守婦道。你在這裡等二殿下?你怎麼等啊?只怕二殿下還沒回來,你就被浸豬籠了。”
“胡說什麼呢?一大早起的滿嘴噴糞。”竹節不愛聽了。“誰不守婦道了。我就納悶了,寧側妃在這裡,他們是怎麼知道的?跟蹤?監視?他們這樣煞費苦心的是要做什麼?難不成是嫉妒側妃得爺的看重,這才要想出這麼噁心人的法子來栽贓?”
不知道為什麼。那句“側妃得爺看重”此時聽起來,特別的刺耳。
寧璞玉只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這已經是冷衍第二次傷她的心了。
懸崖邊,他能將生死置之度外,跟著瀠繞跳下去。
昨晚上,他也能不管不顧的丟下她,帶著縈繞走……
這就是他的看重麼?
如果換成是冷決,寧璞玉一定不會為了他,丟下冷衍。
可是冷衍就是會接連的為了瀠繞。撇下她不管。
心裡酸酸的,她從床上走下來,看著鏡子裡蓬頭垢面的自己,那麼不堪。
“竹節。打水給我洗臉,梳妝之後,我跟他們走。”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