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父王要那樣欺負我們,小爺要是不找回場子,豈不是對不起我這麼長時間的擔心。反正結果那些姑娘誰都不會選上,所以依依你就配合一下唄。鯴”
瞳依皺著眉頭看向蘇夜,“鼓動著大臣們獻出自家的女兒為王兄選妃,大肆折騰一番卻只為了戲弄王兄?你不會這麼不知輕重吧。”
勞心傷神,大肆鋪張,換來的結果卻只是讓王兄頭疼一番,這簡直就是幼稚的小孩子行徑。王兄定然不會娶她們中的任何一人,蘇夜此舉可是有些過了。
看著瞳依嚴肅的眼神,蘇夜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握住她的手道:“你真當我是不學無術的紈絝王爺,吃飽了撐的只為了尋王兄的麻煩麼。”
瞳依仔仔細細的將他打量了一番,認真的睜大眼睛肯定道:“我看像。”
蘇夜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漫不經心道:“即便是我不提,今日早朝的時候諸臣看到王兄雙腿痊癒的模樣,那心思定然便已經活絡了起來,到了年後,只怕勸王兄納妃的摺子會堆滿整個御書房。”
瞳依點了點頭,心道也是。蘇漓本就是人中龍鳳,若非是雙腿有疾性格乖戾,流風又一直藏在人後,眾臣都盤算著是在位十年後退位的光景,所以完全沒想過送自己的女兒入他的後宮。
如今大雁朝政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蘇漓完好無損的歸來,禪位一說也因流風的出現而消失,那諸位大臣以前未曾動過的心思自然會迅速的湧出,就像上次個個都削尖了腦袋想往蘇夜身邊塞人一樣。
“所以,乾脆就想個一勞永逸的法子,讓眾臣和那些千金小姐們全都死心。我這樣做完全是在為王兄著想。”蘇夜的嘴角掛著詭異的微笑,看得瞳依又一陣無語。
恐怕在蘇夜的心底,還是以捉弄蘇漓居多,幫蘇漓解決麻煩才是其次吧。
流風上前發到蘇夜的腿上,一臉發愁的道:“可小爺現在擔心父王根本就不會同意,依他的脾氣大概會直接把摺子摔回那些大臣的臉上,然後連著砍掉幾個大臣的腦袋,那樣的話誰還敢提給父王選妃。”
“謝相。”蘇夜毫不猶豫的回答,嘴角的微笑越發的邪惡,“這可是如今大雁的肱骨之臣,你以為你父王會捨得砍了他麼。”
流風臉色一白,頓時想起了謝家那個安排給他做伴讀的小少爺,後頸處頓時一陣發涼。
他都忘了大雁朝堂上還有謝家這一門的大殺器,動不動就痛哭流涕要以死明志,腦袋裡食古不化但絕對的忠君愛國。以前謝相對蘇漓畏懼居多,所以不敢硬拼著魚死網破去威脅蘇漓,現在知道了蘇漓的真意,又決定誠心輔佐蘇漓,那撞牆撞柱子的手段使得無比的得心應手,蘇漓和蘇夜這一對油鹽不進的兄弟,最頭疼的莫過於謝相無疑。
瞳依看著蘇夜和流風極度相似又一樣惡作劇的笑臉,忍不住為蘇漓同情的嘆息。攤上這麼一對兒記仇又腹黑的弟弟和兒子,蘇漓以後的日子恐怕會過的無比的‘精彩’。
後苑外,百里澈和蘇漓帶著陸荃朝蕭太尉的書房走去。百里澈對蘇漓道:“我已經差人把你雙腿痊癒的訊息放了出去,最多七日,伶九得知以後應該就會有所行動了。”
“葉靜衣可跟在她的身邊?”蘇漓問道。
“長生殿內還沒有訊息傳來,不知道她的近況如何。不過,她當眾殺了長生殿的丞相,讓百官看到了食屍蠱的恐怖,長生殿現在已然盡在她的掌控之中。不過,她拿下了長生殿以後倒沒有著急去對付秦逸,而是下令讓眾人去尋找常三的下落。”
“想必她因為遭蠱毒的反噬,已經撐不了多久了吧。”蘇漓冷笑一聲,“如今北齊的局勢如何?”
“北齊王已死,太子也落在了伶九的手中。剩下的王子自然是忙著爭權奪位,顧不上各國之間的戰事了。前幾日我方收到了西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