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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依照規定。”

這就是該死的二百三十四條——故意傷害罪,難怪丫繞了這麼大圈子來說,在她面前秀記憶好還是怎麼的,誰規定說寫論文一定要把法條記住的,她寫的只是其中一個小問題,犯得著這麼跟她較真兒嗎!

陶樂心裡不服氣,可礙於對方手裡的那點權力,她還是忍了。

“您這麼說,回去我一定好好背法條。”她不甘願地答道。

蘇易文卻沒這個意思,獨獨抽出陶樂那張開題報告並緩步走到她面前,“我想這個論題你已經充分實踐過了,所以沒有必要再寫了。”

陶樂不懂,更是氣,為什麼讓她重新選題,寫論文的時間本來就不長,她資料都準備好了,丫一句話就讓她前功盡棄。還有,她哪兒實踐過了,照他的意思她是有過前科還是怎麼了,她故意傷害誰了!

“蘇老師,您這是什麼意思?”陶樂靜下心,她似乎漏了什麼重要東西。

“我剛才聽樊建同學說了些事,權衡了一下,覺得你可能把握不好這個論題。”蘇易文口吻頗為無奈。

陶樂聽了差點上去抽他,她就知道丫沒那麼善良,原以為他是不會再提剛才大道上的事了,誰知道一放下戒心他就往死裡打壓她。還有樊建那個死賤人,居然在蘇易文面前說她打人的舊事,縱使剛才他被蘇易文秒殺,那也難消她心頭之恨!

“蘇老師,樊建那是誹謗,絕對的誹謗,我什麼時候打過人了,即使打過也沒到故意傷害的程度,連輕微傷都不算!”陶樂激動地說道。

“我有說你打人了嗎?”蘇易文反問。

這下陶樂徹底無語了,蘇易文是什麼都沒說,相反全是她一個人在辯解,而且是越描越黑,原本就是屁點大的小事,現在倒升級為法律問題了。

蘇易文轉身拿過公文包,邊說道,“總之你回去再換一個論題,不過時間得抓緊了。”

陶樂有口難言,她真覺得委屈,蘇易文說換題就得換題,一點餘地也不講。不就是笑話了他的鈴聲,然後發了一條神經簡訊,再是知曉了她和賤人的恩怨,至於在她面前這麼囂張嘛!丫現在只是個副教授,要是升到教授還不飛上天去了。

“當然,你要是困難我可以幫你選題。”

陶樂真懷疑自己聽力出問題了,蘇易文是要幫她?

“蘇老師,您不會是開玩笑吧?”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蘇易文整理好最後一份資料,提好包,“你覺得我像是開玩笑嗎?”

陶樂想說是,可見他一臉嚴肅又不得不相信,因為這個人實在有些難以捉摸,誰知道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

“看來我是多操心了,後天我要見到你的論題和大綱。”蘇易文扔下一句往門口走去。

陶樂忙跟上,“老師老師,您去哪兒?”

“下班,吃飯。”蘇易文低頭,見自己手臂被兩隻爪子死死拽著,眼神古怪,“陶樂同學,你的手——”

陶樂有些不好意思地縮回爪子,原諒她一時激動了,看蘇易文要走人想也不想就要抓住他不放。

“蘇老師,您是要去哪兒吃飯?”她的笑有些諂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懷好意。

“你有事?”

“我看老師您挺辛苦的,又要上課又要帶我們的論文,做學生的怎麼也得表示表示。您覺得呢?”陶樂不好明說,她就是想請蘇易文吃飯,反正在丫心目中她已經犯過故意傷害罪了,不在乎多添一條賄賂罪。

“哦,是這樣嗎……”蘇易文推了推眼鏡兒,白光乍現。

陶樂知道這個時候的蘇易文是最危險的,表面是在笑,其實心裡肯定在算計什麼。不過,為了她的論文,還有複試的事也沒有問,怎麼說這頓飯省不了。

“我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