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其厲害的東西。我的那兩瓶藥是讓它們助燃的物質,在陽光下經過曝曬,更是烈性,見到火星必燃。”知道河士顯不一定能懂,但還是告訴了他。但最關鍵的卻沒說,在渠邊,舸妮早就細細審視了青紗搖曳的方向正是南人所在的方向,所以她才採取了這個方法。若非如此,弄不好便會自食其果!
望著手中的一份信報,卓爾不凡的男子那雙好看的眼眸眯成了一圈。哼,南人這次竟然吃了豹子膽,一個區區小國也想蚍蜉撼樹,我想要保護的人,誰敢動一根毫毛。
“桑南,將戰報迅速報告給我爹,我要他去找義父借精兵兩萬,突襲南郡,踏平南郡!”
“公子,這次事件與我們不相關,公子可以不管!”桑東一臉的不贊同。雖然公子的義父與主公情同兄弟,但也絕不會平別幫這個大忙,一定會讓桑家拿出什麼來交換的。
“我說過,我永遠不會讓她有事!”桑秋水眼神一厲,“桑北,你將這則訊息馬上告知雲宵閣,將她的目前位置告訴英公子!桑西,你將情況告知倚月當地衙門,他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報上去的!”
“戰爭畢竟還未發生,若我們如此興師動眾,……”桑東勸道。
“這則訊息來源渠道絕對可靠,若等戰爭發生再傳過來,她只怕會等不到……”一想到心中那人所去的方向,心便不由揪了起來。“桑東,你與我速去河渠!”
幾乎是同一時間雲宵閣內兩個最關鍵的人物,都已經接到從不同渠道送來的快報。英傑率了雲宵閣所有的人員快馬加鞭朝南郡而來。
“睿兒,明兒,隨爹爹去救你娘!”男人心情澎湃,舸兒,你可不能再有事,五年來我們還沒有再見一面!我不會再允許你有事的!
“爹,誰敢打孃的主意?看我不宰了他!”兩個孩子哇哇大叫,與爹爹一起騎上千裡良駒,直奔將要出事的地點。
南郡大軍中,一名五短身材的男子正凝眉打量四周地形,此次突襲果然成功,今日天黑之前便可拿下河渠縣。倚月連年戰亂本不堪一擊,往日父王太過懦弱,不然南郡幾十年不可能還只是那麼一個小地方,不知道趁敵自亂之時,多掠奪一些土地才是上策。想是倚月人才凋落,四大家族往日威風不再,全都是初生牛犢,竟然還扶了一個女人當皇上,怎麼會令人懼怕!哼!想那丫頭竟然痴心妄想,此次栽了個大跟頭,才想到要報仇!不過我也好趁此機會建下我的功業!
“黃將軍,前面濃煙頓起,我們是前進還是停下?”軍士的稟報打斷了男子的瑕想。
“濃煙?”這名男子是此次南人征伐的先鋒將軍黃妙文:“從什麼地方冒起來的?”
“溝渠上游!”
“溝渠上游?定是當地農人在燒些什麼雜草。”男子說,在河灘上燒雜草倒也不算稀奇,我軍進軍神速,沿途更沒留下一個活口,河渠人不會有所防範,即使有所防範,一些濃煙又能起什麼作用!“加快腳程,跨過溝渠,直搗河渠縣城!”
“是!”來人傳令而去。
南人正涉水而過溝渠,這是一些先頭騎兵,遠遠望去,約有幾萬人,有南郡人也有忽奴刺人,南人個子不高,但忽奴刺人卻生得牛高馬大,奇醜無比,一身肌膚被長長的黑毛給掩蓋住,只有臉部五官的地方稍微光亮一些,但也是鐵鏽色,分明是並未開化的野人!
南人大軍剛過溝渠,人人便感覺到呼吸困難,再也不能出聲來,坐騎也是驚惶亂躥,已經過了溝渠的人連忙返回溝渠,縱身躍入水中,恨不得將嘴浸在水中。
原以為水能緩解不適,沒想到,沾水的兵士更是人人撓住自己的胸口,異常難受,再也不能呼吸!
“報……黃將軍……前面已過溝渠的兵士人馬均於瞬間窒息而死!”稟報之人語音竟然害怕得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