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自威,陰鷙的眼神,看得人心裡很不舒服,道:“聽說三日之前,你在這裡肆意行兇,打傷了別人,你可知罪!。”
劍牧回頭看了一眼王嵐,王嵐冷冷一笑,沒有說話。
就知道是這個女人挑的事兒,真是讓人不省心啊,即便是白長老發話了,她依然捅到了刑堂去。
“說!”許巍威嚴的喝道。
一般的弟子,在許巍面前,肯定嚇得唯唯諾諾,他這一聲喝,普通的弟子肯定早已經被嚇破了膽。
畢竟許巍是刑堂的導師,掌管外院的懲戒,誰不怕他?
劍牧深吸一口氣,道:“這件事白長老已經處理過了,誰對誰錯,白長老心裡有數。”
許巍臉色陰冷,道:“雖然白長老發話了,但是我刑堂不是擺設,按照規定,你還是要跟我去刑堂走一趟。”
劍牧心中機警,他知道肯定是丁雲鶴在從中作梗,他想要把自己帶去刑堂,逼問老長老遺產的事情。
他們丁家兄弟一直想要得到老長老遺留下來的功法,劍牧在外院這些年來之所以一直被欺負,其實和丁雲鶴脫不了關係,絕大多數都是他找人過來敲打劍牧的。
那殘缺的劍經,是寶貝,劍牧剛剛體會到這之中的好處,更不會交給丁雲鶴了。
劍牧說道:“刑堂我就不用去了,白長老說了,出了古靈塔之後,我要去白長老那裡領罰的,你要質疑長老的公斷?”
許巍臉色變了變,這一下他無話可說了,雖然他是刑堂導師,但也不敢違背一位外院長老的話。
王嵐將這件事稟報給刑堂之後,許巍和丁雲鶴一合計,覺得可以藉機把劍牧整到刑堂去。但現在白長老發過話了,還讓劍牧上門去,如果真帶他去了刑堂,這無疑是違背了長老的話。
許巍就算向著丁雲鶴,但也不願去得罪外院長老。
“劍牧,你隨我來,我有話對你說。”這時候,丁雲鶴開口說話了,冷冷的斜睨劍牧一眼。
這是一種驕傲的眼神,彷彿不願多看一眼,器宇軒昂,根本沒把劍牧放在眼中。
而且說完,丁雲鶴已經轉身朝著遠處走去,連答話的機會都不留給劍牧。
“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劍牧開口說道。
丁雲鶴停住身形,回頭瞥了劍牧一眼,嘲諷之色更重,道:“膽子竟然小成這樣,果然是爛泥扶不上牆?”
“防人之心不可無,畢竟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誰知道外院中有幾隻好鳥?”劍牧淡定的說道。
丁雲鶴轉過身來,臉上不悅,眼中滿是冷冽,道:“好,那就在這把話挑明瞭,我不想與你這種人廢話,把不屬於你的東西交出來,從此在宗門中,我擔保沒人在欺負你。”
果然……
劍牧心中冷笑,對方就是奔著殘缺劍經來的。
“我沒有動外院中任何公共財產。”劍牧這般說道。
丁雲鶴眼中的冷色加重,道:“不屬於你的東西,你得來無用,老長老生前留下的東西,你要全部拿出,那些都是外院的公共財產,要交給幾位長老處置。”
丁雲鶴這一次十分直接,因為他感覺到了不對勁兒。
前幾日,劍牧打敗了王倫等人,更是教訓了宋青河,他本不該有這樣的實力。
丁雲鶴嚴重懷疑,他修煉了老長老留下的功法。
那功法一定很不簡單,竟然讓劍牧這麼一個廢物都得到了成長。
劍牧臉色冷了起來,道:“老長老一生都沒有隨意動用過外院的公共財產,公正無私,丁雲鶴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丁雲鶴冷笑,道:“什麼意思還用我明說嗎?老長老在外院待了那麼久,誰知道有沒有中飽私囊,他的所有東西,都應該由外院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