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我媽問哪天走,我說初六。我媽算了一下時間,說:毛衣是來不急了,毛坎肩到是時間夠了。我媽就幫小太妹織毛衣,我爸還笑我媽,大過年的,老媽幫兒子小朋友織毛衣,真是個好媽,這媽做的真稱職。
初六早上,不到6點我就出了門,帶著毛坎肩和那封信來到了火車站。小太妹和她媽並沒有來的那麼早,我等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她們才到。第一次看見小太妹的母親,現外貌年紀有點大,感覺比我媽都大上1o歲左右。單親母親真不容易,我心裡暗自佩服著。
小太妹看見我後,眼淚已經含在了眼圈,我把毛坎肩給了她,說:這是我媽連夜給你織的,顏色有點土,家裡的毛線這種是最好看的了,你別不穿。小太妹眼淚流了下來,沒說話,一直點頭。我的心也酸酸的,我把那封放在我這裡很久的心形信拿了出來,說:送給你的,你拆開看吧,畫是我親手畫的。小太妹拆開了那顆“心”,看見素描後,後先笑了一聲,然後又哭的更厲害了。
小太妹盯著那副素描看了好久,也收起了哭臉,把信放進了書包。說:黃忠,我也有禮物送你。說完走到行李旁,把吉他拿了過來,遞給了我,說:送給你了,不準給別的女人碰,包括莎莎。說完又掉下了眼淚,我接過了吉他,我感覺我的眼圈已經熱了。
我說:我知道了,去到那裡保重,少打點架,聽說那裡的女學生比我們這裡的野蠻很多,等房子按了電話,告訴我你家的電話號碼。她點了點頭,說:追馬你也保重,等會送到檢票口就行了,不用進站了。我陪著她母女倆排隊檢票,行李很多,我幫著拿了一個,小太妹的母親真不容易,大過年的就要搬家,家裡連送行的親戚都沒有。
我問小太妹:你家的房子怎麼處理,她告訴我;她媽已經給租了出去。排隊的時候,我的心情真的非常難受,小太妹也一直在流眼淚。到了檢票口,她們母女二人拿起了所有行李,朝火車進站的方向走了進去。小太妹一直回頭向我擺手,嘴裡一句話沒有說。我終於還是哭了,眼淚再也忍不住了,我向著小太妹擺手,用口型在說:保重。
我在檢票口一直目送到她們在茫茫的人群中消失。小太妹走了,離開了我所在的城市,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她。
離開了火車站,看著手中的吉他,還有人來人往的大街,我的心和現在的天氣一樣涼。回到家,老媽問我,毛坎肩合適嗎?我說:比量了一下,很合適,我同桌她很喜歡。一整天一直呆,沒有了過年的感覺,偶爾拿著吉他彈了幾下,也找不到感覺。這吉他放在我這裡就廢了,我也不會彈,可是小太妹非要留給我,還不讓別人碰。
晚上又給張莎莎打電話,還是沒人接,不會她也留在北京不回來了吧?那我可就崩潰了。過完年,就是學校召記的日子,天也不是那麼冷了,到了學校,和王東泡了一會電腦遊戲,他告訴我,他在電腦房裡看見,有人玩一種和紅警差不多的遊戲,叫星際爭霸,說非常好玩,等下次帶我去那家電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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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莎莎歸來
我當時也沒太關心,心思沒放在玩遊戲上,我急著放學去找張莎莎。我怕她們班比我們早放學,老師點完名,我就跑了。在張莎莎教室門口等著她,可是我在外面沒看到張莎莎,她沒來召記。我就去韓曉雪的班級門口等她放學,去問問張莎莎到底是怎麼回事。
韓曉雪放學後,看見我在教室外面等她,她意外的笑著說:大色狼,不會吧?怎麼還來接我放學啊,讓莎莎知道我可不好解釋啊。我也逗她說:好久沒見你了,想你了,就來等你放學。你這陣子有莎莎的電話嗎?她還沒從北京回來嗎?韓曉雪說:莎莎沒給我打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