墊著肚子,身體也有點微微發福,不過卻掩蓋不了自身的美麗。
“輕點!這山裡的地面又不平,你總是這麼出來走動,讓人看了也擔心!”身穿旗袍的女子在身後扶著,眼神中透著一絲羨慕神色,不斷叮囑著短髮女子各種小心事項!其實就算是她,也沒那種經驗,也只能將以往看到的,聽到的學上一遍。
地上金色的小猴學著短髮女子的樣子,墊著肚子,邁開腿,一步步走著,臉色嚴謹。不過,剛走兩步,就被一名略顯男性裝扮的短髮女子在後面抓住了尾巴,隨即被拎了起來。
“莫白姐肚子裡有孩子!你別整天逗著她!”金色小猴被拎起,一臉得可憐相,扭著身體,連忙不斷點頭,最後踩被女子放下,眼淚巴巴得蜷縮在一邊,遠遠得看著三人。
莫白遠遠看著小猴,對俞倩輕笑道:“也沒事。它鬧騰也習慣了,我多笑笑又沒什麼不好。”
“這可不行。笑多了沒輕沒重的,你傷到了沒事。萬一傷到了肚子裡的那位,哎呦,到時候有人還不得把青雲寺給掀了!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心態平和!”俞倩嘴裡嘀咕著,又對兩名女子鄙夷道:“我就不知道,那男人有啥子好,你們兩個多喜歡他的樣子。”
林月溪微微眨眼,嫣然笑道:“各家好各家知道。你自己就沒個相好的?喜歡的?”
“我?”俞倩愣了一下,瞪大了眼睛,好半響才像洩了氣的氣球,扁嘴嘀咕道:“男人有什麼好。我才不喜歡男人!”
林月溪扶著莫白,看俞倩一臉窘迫像,兩人都露出一絲笑意。趣~讀~屋林月溪嘴上功夫比莫白好多了,直接笑道:“我們算是過來人。你這個樣子可瞞不住,多半是後面藏了個,不想讓我們知道。”農家媳
“哎!你們可別亂說!”俞倩聽了,面子上急了,忌諱得看了寺廟大殿一眼,又對兩人使了個顏色。林月溪和莫白心領神會,立刻扁了扁嘴,眼神露出笑意,不說了。
這小女子還真有喜歡的人,只是看來這個喜歡的人不能讓人知道,更準確得說不能讓廟裡的那位老婆婆知道。想來,其中也必然是有原因的,否則五官王葉婆婆可不像那種不好說話的人。
俞倩嘴裡也把不住門,心裡也憋久了,見被兩女看出來了,就帶著兩女來到了廟外的小道之上,找了個地方,三人就坐了下來。
林月溪給莫白隨手帶著靠墊,倒也不怕這山石陰涼。三人坐下之後,俞倩扁著嘴又看向了廟中一眼,驅走了跟著的金色小猴,才深嘆了一口氣。
“各家各家好樓!”俞倩扁著嘴嘀咕道:“可是我的那個傢伙,他老頭子和師傅是死對頭。一個是金針正道,一個是旁門左道。我們五官王一脈,憑藉針法救人,乃是華夏老祖宗們幾千年傳承下來的東西,有根有據,知根知底,救人多過傷人。可是他那邊,卻是南疆巫蠱之術,整日和毒物為伴,蛇蟲鼠蟻不離其身,傷人之法多過救人,而且傷人手段有極其殘忍,輕則中毒而亡,重則萬蠱噬身而死,這種事就是隨便想想就不寒而慄!這個對頭,是天生的,要不是陰差陽錯愛上他,或許這個時候我看見他也是討厭萬分。”
林月溪和莫白聽了,身上已經起了雞皮疙瘩,那種萬蟻噬身的感覺,光是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林月溪心中清明,微微張開問道:“你說的人,應該就是十殿閻王之一吧?”
“是啊!不然那傢伙和他老頭子也活不到現在。他們楚江王一脈的傳承乃是巫蠱之術,走得也是霸道之途,傷人手段千變萬化、不計其數。”俞倩看著遠處山景,再次輕聲嘆息道:“這種厭惡,其實也不是我師傅那一代傳下來的,而是已經流傳了好幾代了。也沒有人去想過為什麼,就好像輪轉王和卞城王之間一樣,一邊是純陽之體、一邊是純陰之體,成為對頭,似乎不需要原因。如若不是我愛上他,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