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矛盾,小衝突並不少見,所以,只要李茹男本人無事,也就沒什麼可太在意的。
“哼,你總是護著她,看把她給慣的!”胖老頭哼了一聲,倒也沒再追究下去。
聽老爸這麼一說,李茹男知道自已沒事兒,調皮地一吐舌頭,向瘦老頭做了個鬼臉兒,“老爸,您別總覺得我不懂事兒,我是有分寸的,我知道您不想和朱禮慶直接衝突,可那個傢伙太過份,居然說京城四大賭王論賭術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黃叔叔脾氣好,有涵養,不和他一般見識,可我怎麼說也和黃叔叔學過賭術,算是半個弟子,沒理由讓他那麼張狂。您說是不是?”
“哼,就憑你那半瓶子醋的功夫,也敢代你黃叔叔去挑戰朱禮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胖老頭哼道。
‘鬼手’朱禮慶,‘神算’黃維忠,‘鷹眼‘胡全忠,‘神耳’段天德,此四人並稱為京城四大賭王,四人均是賭技高強之人,各有絕技在身,難分高低上下,由他們的綽號就能知曉——朱禮慶手法出神入化,黃維忠算無一漏,胡全忠眼光銳利,段天德聽力過人。這四個人中,論年齡資歷,以黃維忠為最長,朱禮慶為最輕,但論這些年的風頭,卻是年少氣盛的朱禮慶最為張揚,明裡暗裡,總有不服幾位前輩,想後來居上之意。另外三位賭王表面雖然沒做回應,背地裡卻是恨得牙咬得癢癢的,只是知道這位後起之秀在賭術上的確有獨到之處,沒有在正面交鋒中必勝的把握,所以才暫且忍耐,等待機會。
‘神算’黃維忠,正是此時坐在對面的瘦老頭,而李茹男賭技就是傳自於他,至於那個胖老頭則是黃維忠的結拜大哥,也是李茹男的父親李存舟。
“茹男,別聽你爸的。你有這份心,也不枉黃叔叔疼你。呵呵,後來怎麼樣了呢?”黃維忠笑著催促道,有人找朱禮慶的麻煩,他自然是開心的。
“我也知道自已的功夫不到家,自然不會犯傻直接出面了,就決定用那個落魄鬼當幌子,會一會朱禮慶。於是找機會和那個人談妥條件,讓他在前邊上臺下注,我在旁邊暗中指示。”李茹男接著說道。
“嗯,這還差不多,算你有自知之明。”聽到女兒不是正面和朱禮慶發生衝突,李存舟點頭讚賞地誇了一句,他並不在乎和朱禮慶翻臉衝突,只是擔心女兒吃了眼前虧。
“嘻嘻,那還用問,也不瞧瞧我是誰的女兒。”李茹男聞聽更加得意,一揚俏臉,俏皮地說道。
“一開始進行的很順利,我在旁邊指點,那個人按照我的指示下注,不大一會兒功夫就連贏幾把,引起朱禮慶的注意,他也看出那個人只是個幌子,真正背後的主使人是我,不過他以前並沒有見過我,不知道我的身份底細,於是親自下場,表面是和那個人單鬥,實則是向我邀戰”
“哦,朱禮慶親自出手了?賭的什麼?”兩位老者聽說朱禮慶出面了,好奇之心頓起,賭王級別的高手很少在眾人面前出手,所以,每一次出手的情況都是瞭解對方實力的最好機會。
“是骰寶。”李茹男答道。
“骰寶?那可是朱禮慶最擅長的功夫,看來,他是想給你一個下馬威了。”黃維忠笑道。神手,神就神在手上的功夫,單論這門功夫,無論是他還是另外兩位賭王,都不得不說個“佩服”二字。
“是呀。我原先以為他搖骰的手法不過就是比別人快些而已,我全神貫注,就算不能全部猜中,至少也能有七八成的把握,可誰知他的手法不僅是手快,而且節奏變化多端,忽快忽慢,忽緊忽急,連續變換四種手法後,我就完全跟不上,再往後就全亂了套,聽起來全是一個點兒。”李茹男形容著,回想起當時朱禮慶變換莫測的搖骰手法,她的臉上不由露出欽佩的神情。
“哼,那還用說,‘神手’朱禮慶,你以為人家的字號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李